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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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龙坤站到沙发后面,看着两个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男人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 中间蓄势待发的女人,笑眯眯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把沙发上的两个 半裸的男人和他们跟前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照得通明,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白得 耀眼。
蔓枫的心里在发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个高画质的摄像头正对着她们,下 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将被从所有的角度记录下来,成为她永远难以摆 脱的羞耻的记录。
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弘奴、枫奴听好,听我的号令一齐 开始,谁先吹出主人的精水为赢. 不过,后出的也不许半途而废哦!否则,主人 我严惩不贷!听见了吗?」
「是,主人。」蔓枫和弘太太齐齐地低声回答,声音里饱含着屈辱和恐惧。
「好啦,开始吧!」龙坤举着的手一下劈了下来。
蔓枫只觉得脖子下面的铁炼一松,旁边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却已经对准面 前黑乎乎的肉坨子呼地扑了上去。蔓枫也不敢怠慢,赶紧俯下身子、伸长脖子, 张开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敏胯下臭烘烘软绵绵的肉坨坨,一口吞到嘴里,不顾 一切地呼噜呼噜地吸吮了起来。
一边吸吮,她一边忍不住偷眼瞟了旁边的弘太太一眼,却发现原先迫不及待 的她现在居然还没有把披侬胯下的家伙含到嘴里,而是用头拱开披侬的大腿,歪 着头长长地伸出舌头,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舔着他软塌塌的大阳具。
她似乎并不急于把那坨臭肉吃到嘴里,而是先把两个圆溜溜的蛋蛋仔细地舔 过一遍,似乎连表面那些细密的皱褶都舔得一丝不苟,然后用嘴唇托住软塌塌的 肉坨,把舌头伸向下面,贴住阳具的根部,粉红的舌头灵巧地一卷,有滋有味地 嗤嗤地舔了起来。
蔓枫不明白弘太太这是什么路数,她也不敢掉以轻心,照以往的经验,她嘴 里含住登敏的肉棒,嘬起两腮,拚命吸吮,同时卷起舌头,用力地去舔含在嘴里 的龟头. 她连嘬带舔,吃得吱吱作响,不一会儿,连口水都淌了出来,顺着嘴角 流到了下巴上。
舔到两腮都酸痛了,嘴里的肉棒开始有了一点反应。她忙里偷闲瞥了旁边一 眼,发现弘太太还在伸着舌头,一下一下有板有眼地舔披侬的阳具,舔得蛋蛋和 肉棒上都湿津津的。但让她吃惊的是,尽管弘太太还没有把披侬的肉棒吞进嘴里 ,但那肉棒已经开始硬挺起来了。而自己嘴里的肉棒却还是软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刚才弘太太选择披侬时的表情,不禁心里一沉:难道他们两个 人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不管怎么 样,她必须要做拚命一搏。
想到这儿,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会神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 就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登敏的肉棒终于在她嘴里开始硬挺了起来,两条毛烘 烘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她跪挺的光身子。
这时她的耳朵里传来了吱吱的刺耳声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边扫了一眼,发 现她也已经把披侬的肉棒吞到了嘴里,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她一边吸一边 娇媚地呻吟,眼睛还不时地抬起来窥视披侬的反应,向他频送秋波。
蔓枫心中着急,嘴上加了把劲,头也一前一后地摆动,把登敏的肉棒在自己 嘴里快速吞吐起来。她一次次伸长脖子,拚命把已经开始硬挺的肉棒送进自己的 喉咙深处,用力挤压那滑溜溜的龟头. 虽然把自己顶得直翻白眼,她也顾不得了。
她吸吮得气喘咻咻,胸腔深处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急促的吸吮当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哼声,心头不 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敏,却发现他还懒洋洋地仰在沙发上,虽然脸 色绯红,但对她卖力的吸吮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呼应。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边,吃惊地发现,那粗重的喘息竟是来自披侬. 他斜靠在 沙发上,一只手抓住弘太太一只丰满的乳房,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搓着,嗓子里合 着她的吸吮哼个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枫大吃一惊,她嘴里吞吐的大肉棒胀得像 根小棒槌,青筋毕露,她的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吞进去一半。而自己嘴里那根肉 棒还只是像根胡萝卜.
她的胸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沮丧。她很清楚,自己落后了,远远的落后了。
弘太太嘴里的肉棒随时都可能喷发,而自己嘴里的还差得远. 难道自己就这 样输了吗?马上就要被两个无耻的毒贩子强行授孕,成为他们的玩物、永远沉沦 下去了吗?她不服气,她不敢想象输掉这场比赛的可怕后果。
她不再想别的,也不再看别处,全神贯注在自己嘴里的那根湿漉漉的肉棒上 ,拚命地吞吐吸吮,香舌也一刻不停地舔弄不止。凌乱的秀发掉落在汗渍渍的脸 庞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顾不得了。终于,那热乎乎的家伙开始迅速地膨胀起来 ,她甚至感觉到大龟头的顶端开始渗出丝丝滑腻的黏液。
她感觉到一丝希望,暗暗咽了口唾液,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
登敏也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大肉棒已经膨胀到极限。吞吐之间,她敏感的 嘴唇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肉棒表面那凸起的青筋在有节奏地搏动。她一边满头大 汗地吞吐着肉棒,一边暗暗在心里喊着: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喷发了。快射吧, 快呀,都喷射在我的嘴里吧!救救我吧……
好像是响应她的呼唤,男人爆发前那特有的令人心里发抖的闷哼传进了她的 耳膜。她不顾一切地向前一扑,让那硕大的龟头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咙,嘴唇紧紧 拢住粗大的肉棒,头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却不见她期望的喷发,被她抵住 的登敏反而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一点点从她嘴里抽出了肉棒,再噗地一声重重 地插了进去。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大肉棒一次次插进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 人心悸的哼声真真切切地响在自己的耳边。她下意识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旁边 ,立刻惊呆了。原来马上要发作的是披侬. 只见双手捧住弘太太紫红的脸颊,费 力地从她嘴里抽出胀得像根小棒槌的大肉棒,硬挺的肉棒顶端的大龟头青紫发亮 ,它令人难以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吐了出来。
他把暴胀的大肉棒杵到弘太太的脸前。她不但不躲闪,反而仰着脸凑了上去。
粘稠的白浆呼地喷了出来,喷到她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流淌到她高耸 的胸脯上,甚至连眼眉上都挂着丝丝缕缕的浆液。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着 ,不经意间流露出胜利者骄傲的笑意。
蔓枫一下几乎窒息了。他射了,他射在弘太太的脸上了。而自己嘴里的肉棒 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她凄惨地意识到,自己输了,输在了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 同时妻子手里. 自己的命运将是被这两个男人强行授孕,大着肚子成为仇人不可 救药的性奴,继续忍受他们无休无止的羞辱。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几乎当场昏厥。可那条大肉棒仍然噗哧噗哧不 依不饶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进她紧窄的喉咙,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 到窒息,一口气喘不上来,就此死掉算了。可事与愿违,每当她马上要喘不过气 来的时候,那粗大的肉棒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大口吸气。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肉棒捅进来,死死抵住,不动弹了,登敏的两只大手也死死搂住了 她的头,使她无法动弹。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憋死的时 候,大肉棒稍稍后退了一点,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温热的浆液喷涌而出,瞬间就 把她的小嘴灌得满满的,顺着嘴角汩汩流淌了出来。
蔓枫咳咳地呛咳着,不停地翻着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的嘴里 ,前后不过差了几秒钟的时间,可就这几秒钟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她 欲哭无泪.
这时候,披侬已经长出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弘太太的脸。她毫不怠慢地伸 长脖子,张开小嘴,吐出粉红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侬大肉棒上面残留的浆液 舔净. 披侬则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柔软湿润的香舌温柔的舔弄。
而蔓枫口含腥骚的浓浆,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肉棒正在一点 点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温热的浆液充得满满的,但她不敢贸然咽下去,因为龙 坤吩咐过,比输了的人也不许半途而废. 她担心他还要当场检验。弘太太被披侬 喷在了脸上,而登敏却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如果不得到龙坤的认可,不知道又 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龙坤笑呵呵地转到了她们跟前,先端详了一下弘太太挂满白浆的脸,又托起 蔓枫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开了她的小嘴。大股浓白的黏液立刻顺着她湿漉 漉的嘴唇淌了下来,拉着丝淌到她的胸脯上。看到蔓枫满嘴的白浆,龙坤嘿嘿地 笑了,点点头说:「枫奴,你输了!」
蔓枫听到他发了话,忙不迭地一口把嘴里的黏液全咽下了肚,双眼流着泪不 停地给他磕着头哭道:「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枫奴不要大肚子啊……枫奴乖 乖地伺候主人……不要大肚子啊……」
龙坤非常享受地看着蔓枫哭求,待她哭得声嘶力竭,他与披侬和登敏悄悄交 换了个眼色,拍拍她的头说:「哭什么哭,有什么好伤心的?这比赛还没有结束 呢!」
他这一句话把两个女人都说愣了。蔓枫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愣愣地看着 他。而弘太太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龙坤,不知 他是什么意思。
龙坤微微一笑道:「输赢还没有定呢。现在才比了上半场,这样就判枫奴输 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还有下半场哦,你们俩交换位置,再比一场,才能算数哦。」
蔓枫心里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只要自己在披侬身上赢回来,就还有希望。
可登敏这时狐疑地问:「老大,要是她们俩打成平手,你怎么判?」
龙坤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头说:「老弟放心,老兄我自有办 法。」
三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登敏把脏兮兮的肉棒重新塞进蔓枫的嘴 里,让她把上面的黏液添干净. 他一边享受着蔓枫的伺候,一边抬头对龙坤说: 「老兄,你的下半场咱们晚饭后再说吧,老兄我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披侬听了也马上随声附和。龙坤笑着点点头:「好吧,那咱们去歇会儿,晚 饭后接着比。」说完,他叫来几个手下,把蔓枫和弘太太牵到牢房里锁好,几个 人兴高采烈地扬长而去。
第49章
龙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饭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变得静得吓人,只能听到两个 女人紧张而悲戚的呼吸声。两人各自蜷缩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对方的白花花 赤条条的身体,但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她们都久久地沉默着,都是一肚子心 事,但谁都没有开口。
她们就像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瞪大了发红的眼睛盯着对方 赤裸的身体,似乎一有机会就会扑上去把对方撕得粉碎。其实她们谁也伤害不到 对方,因为她们都被死死地锁在整体浇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 抑,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蔓枫先开口了。她哽咽着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 …我不该那么说……」
「呜呜……」弘太太悲戚的哭声打断了她的道歉。她越哭越伤心,一直哭得 死去活来。好久好久,她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对蔓枫说:「你们 这些没良心的员警,为什么把我扔在这里就没人管了?你们惹到了龙坤这个拿人 当牲口的魔王,自己一个个都躲到了一边,倒让我这没有干系的苦命女人替你们 在这里活受罪……」
蔓枫刚要向她解释什么,却听她滔滔不绝地哭诉了下去:「当初龙坤提出, 只要你们不再和他作对,就放我回去。你们为什么不但不停手,反倒变本加厉, 把他在WY的地盘一扫光?你们想到过我还在他手里吗?你现在知道他发起火来 是怎么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真是天报应啊…呜呜…」
蔓枫听到她的话简直懵了。弘太太失踪的案子不是她直接经手办的,她只是 从资料里看过相关的情况。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本人都对她说,弘太太自 从失踪就踪迹全无,被贩毒集团绑架也只是猜测。她从来也没有听说过,龙坤曾 经拿弘太太做筹码和警局讨价还价。按警局的规矩,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 要救人优先。至少不会不顾人质的死活对龙坤穷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枫在想什么,她只是在继续地发泄着她的愤恨:「你还要 跟我争,跟我比……告诉你,你输定了!你才伺候过几个男人?我……已经一年 了……男人都数不过来了……我这一年比你们一辈子经过的男人还多……我吃的 精水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知道怎么让他们爽,怎么让他们高兴,怎么让他们 射出来……你就等着当大肚婆吧!你也去尝尝被人当一滩牛屎,踩在脚底下还要 狠狠碾一脚的滋味吧……告诉你,这还不算完,他们还会大着肚子肏你,肏得你 嗷嗷叫,然后拍成电影拿出去卖钱……呜呜……你的电影他们都给我看过了…你 活该………」
蔓枫已经听不清弘太太的哭诉了,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可怕的念头在 她心里渐渐清晰起来:弘太太被贩毒集团绑架,警局高层为什么若无其事,讳莫 如深,甚至放弃了送上门来的营救机会?联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踪这么长时 间了,龙坤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视频卖得满天飞,警局里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 听到吗?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层当中,到处都是紫巾团的人。因为缉毒是颂 韬执政的基本国策之一,也是他取信於民的主要举措之一。这不但砸了龙坤的饭 碗,也砸了不少靠龙坤吃饭的人的饭碗。所以,这些人对缉毒并不上心,倒是时 常从中作梗,巴不得西万家族翻车。终於,她也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弘太太还在念念有词地哭诉,哭一阵,自言自语地念叨一阵。可她的声音在 蔓枫的耳朵里已经慢慢远去,她的思绪已经渐渐地飘到了别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缉毒组这一年多的经历,表面上风风光光,把WY城里的贩毒 网扫荡了大半,但毒网的中枢却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龙坤这个头号大毒枭,虽 然总能感觉到他幕后的阴影,却始终抓不到他的蛛丝马迹。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 能真正摧毁ZX国的毒源,却一直摸不到他的踪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 了他的魔爪。以一国的强力国家机器与一个私人利益集团对抗,最后占上风的却 是后者,这难道不是咄咄怪事吗?
就拿自己误中龙坤的圈套来说,现在回想起来脉络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小报 记者的手机是他们故意露出来的破绽,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钩。可这个圈套不是随 便什么人都能设计得出来的,知道自己在监听这个手机号码的人少之又少,除了 自己和负责设备的技术人员,就只有屈指可数的警局高层了。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警局的内部,看来有人很乐於见到自己人间蒸发。更加耐 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私下调查AS股权交易泄密案之时。而以前自己 也曾动用了全部手段追踪龙坤,虽然也遇到了无形的阻挠,但并没有危及自己的 人身安全。看来,让他们真正动杀机的显然是自己对AS股权案泄密途径的调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龙坤的陷阱,但实际上,给自己下套的应该 另有其人,他们是在借刀杀人。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朝野两党的对峙闹成什么样了?姐夫还在台上吗?为什么 不来救我?也许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自顾不暇了吧……蔓枫的思绪越飘越远。
?当一声,打断了蔓枫的思绪,也打断了弘太太的哭泣。灯光亮了起来,三 个大汉走过来,打开牢门,钻进了牢房。蔓枫和弘太太闻声急忙直起身子跪好, 低头听他们吩咐。
三个大汉在她们两人面前各摆上了两个装满了食物的金属盆,其中一个大汉 指着盆里的食物说:「老大吩咐了,让你们把这些吃掉,一点都不许剩,晚上还 有重头戏等着你们唱呢。」
蔓枫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说的「重头戏」指的是什么,都一边不停地点头一边 答应:「是,主人。」
几个大汉锁上牢门走了,蔓枫悄悄瞥了弘太太一眼,却正好遇上她的瞟过来 的满怀敌意的目光,赶紧低头,凑近那装得满满的食盆。而留在她脑海里的,却 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脸上和高耸的鼻樑上那些已经凝固了的暗黄色污渍,心里 涌起一股无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个里面装了几根烤熟的肉肠,另一个里面装的竟是是满 满的牛奶。她在龙坤手里几个月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美」的食品。
看来今天晚上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而且龙坤今天安排的这两样食物似乎 是别有深意,至少蔓枫看见它们就反胃,因为她立刻就联想到那硬挺的肉棒和大 股腥浓的精液。
但不管怎么样,这两样东西她也必须全部吃下去。不要说龙坤的命令是不能 违抗的,就是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也必须先要吃饱肚子。自己的处境已 经很明白了:给自己设陷阱的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灰飞烟灭、屍骨无存,而龙坤让 自己活下来只是为了拿自己当玩物,出气解恨,顺便再赚点钱。既然如此,自己 就要利用龙坤的报复心理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只要自己活着,就是对暗算自己的 人的反击。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机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蔓枫看了一眼满满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气,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 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肠,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想,吃饱了有劲,今晚背水一 战了。一定要设法翻盘自,不管怎样,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玷污 、被毁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这些淩辱和强暴就都成了龙坤的开 心游戏。自己必须设法活下去,不能让那些把自己推进陷阱的人如愿以偿。
想到这儿,蔓枫开始大吃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食盆里的肉肠吃了个乾乾净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另一边弘太太,居然也在专心致志地大嚼大咽,还不时转 过头,从另一个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挂着白浆。
蔓枫见了,赶紧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进牛奶盆,呼噜喝了一口。冷冰 冰的液体直沖喉咙,差点呛到她。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无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 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间,呼噜呼噜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见了底。剩下的一点 液体实在吸不起来,她只好伸长舌头,一点点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光瓦 亮,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直起了身子。
刚一直起腰,蔓枫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这是她几个月来吃得最饱的一顿 饭。吃饱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忽然她隐约听见了一种 奇怪的声音。她转脸一看,原来是来自弘太太,她也吃饱了,正骄傲地挺起丰满 的胸脯,朝着她挑衅似的咂着嘴。
蔓枫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来,同是沦落人,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她心 里暗暗歎息了一声,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带着登敏和披侬,后面 跟着一群打手,挺胸叠肚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有手下打开牢门,龙坤和披侬、 登敏都钻了进来。龙坤看了看舔得乾乾净净的四个食盆,搓着手笑道:「枫奴、 弘奴胃口都不错啊!吃饱了,喝足了,下半场的比赛可以开始了吧?」
蔓枫和弘太太几乎是同时俯身弯腰回答:「是,主人!」龙坤笑呵呵地拍拍 披侬和登敏的后背,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转到前面,一边一个站在了两个赤条条跪 着的女人面前,从容不迫地脱掉裤子,扒下裤衩,大剌剌地叉开腿,把一团臭烘 烘的肉坨子杵到了她们的面前。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侬正淫笑着盯着她。她赶 紧跪行向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胯下。披侬身材不高,蔓枫这样高挑的个子跪在地上 要略微弯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阳具。她在他岔开的腿中间跪好,咬咬牙,像弘太 太那样还了他一个媚笑,然后低头娇声道:「枫奴伺候主人。」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摆好了姿势。龙坤两边看了看,举起 手来特意对蔓枫说:「枫奴,好好伺候主人哦,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输了不 要怪龙爷不给你面子啊!」说完,不等蔓枫答话,手一挥道:「开始!」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像两条见了猎物的猎狗,同时挺起身子,扑向了自己面 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枫一头紮到披侬的胯下,歪着头拼命伸长舌头,托起那滴 里嘟噜的一大团臭肉,先在软塌塌的肉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学着弘太 太上午的样子,用嘴唇托住圆溜溜的蛋蛋,伸出舌头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头刚一接触到两个蛋蛋中间,立刻感觉到披侬岔开的双腿一阵轻微的 战栗。她下大力气舔了起来,不久就听到了披侬惬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气, 这傢夥身上果然有门道,弘太太和这个陆军少校真的有默契,难怪自己上一次输 了。幸亏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则真要白白被他们联手设计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着,还不时把两个蛋蛋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弄两下, 她眼看着那软软的肉棒一点点硬挺了起来,这让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会 儿,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杵到了她的脸上。
蔓枫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开小嘴,一口把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嘴里,哧溜吸了 一口,身子前仰后合地快速吞吐了起来。她一边用力吞吐着粗硬的肉棒,一边偷 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侧的弘太太,却吃惊地发现,她那边的进展也不慢,也正在 口含一条大肉棒大力地吸吮。
蔓枫不敢掉以轻心,运足浑身的力气,哧溜哧溜地拼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 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喉咙,憋着气大力挤压,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 出淫靡的哼声。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肉棒吱吱地吸得起劲,还伴随着 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
雪亮的灯光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动着身体,拼命吞吐着自 己嘴里粗大的肉棒。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都渗出了丝丝汗珠,在雪亮的 光线下反射着白光。两对高耸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翻飞,此起彼伏,让人 看得眼花缭乱。淩乱的秀发盖住了她们的脸庞,但她们谁也顾不上,只是一个劲 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一次次吞进自己的口中,发出让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 声响。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回响。
蔓枫感觉到越来越吃力。嘴里的大肉棒虽然已经胀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 至已经能够感觉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经验,现在离最后的爆发只差最 后的一沖了,但不管她再怎么使劲,就是见不到进一步的反应。她的嘴又酸又麻 ,她知道自己的体力坚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瞟了披侬一眼。只见他 面露笑意,戏弄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从披侬怪异的表情里,她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为什 么?他为什么要这样戏弄自己?也许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让她赢?也许他 已经知道自己曾经暗中调查过他,借此有意报复自己?
她顾不得多想,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倖,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顾一切地吸 吮、推送着嘴里的肉棒,一边在心里暗暗叫着:「放过我吧……饶过我吧……喷 吧…射吧…喷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嘴里……我甘愿作你的奴隶……」忽然, 她听到一阵令人心跳的闷叫,接着身边传来女人欢娱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 紮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着大肉棒朝着弘太太的脸上猛喷,弘 太太笑眼微闭,仰着脸,幸福地承接着大股的浓浆。
蔓枫一阵绝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会动了。可就在这时,插在她嘴里 的那条大肉棒猛地抽了出来,噗地将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在她的脸上、鼻子上、嘴 上、胸脯上。蔓枫的心在流血:只差两秒钟,自己又输了,彻底的输了。她已经 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第50章
蔓枫猜的没错。她在龙坤的黑牢里望眼欲穿的时候,她的姐夫颂韬和整个西 万家族正为宪法院释宪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颂韬在蔓枫失踪后确实採取了一系列 的补救行动,除了保护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点就是查找并营救蔓枫。但他多 管齐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竟全都归於无效。
该查的线索都查了,但无论是警方还是沙汶的侦探事务所都是一筹莫展,所 有的线索似乎都在某一个神秘的时刻、神秘的地点嘎然中断。颂韬甚至下令对越 境人口贩运的案子严加盘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没有蔓枫的半点音信。
夫人蔓徕为此事终日以泪洗面,好在,在公开场合还是勉强维持了首相夫人 的形像。倒是老爷子,受不了爱女失踪的打击,犯了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情急之下,颂韬也曾考虑过,利用自己当年在警界的人脉,通过黑道上的渠 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蔓枫失踪这件事本身,背后就隐约有 反对党的影子,现在他们肯定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万一被他们抓 到西万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 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万家族这座大厦的根基了。
就在他为蔓枫的下落苦思对策的时候,出人意外地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宪 法院释宪结果否定了五月大选的合法性。颂韬马上就被卷入了在政坛上生死存亡 的漩涡,再也无暇他顾,蔓枫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边。
而此时的蔓枫,却正在一道鬼门关前绝望地徘徊。在她侧卧的垫子旁边,放 着一个空的小玻璃盆和一个精緻的小纸盒,这是吃过早饭后看守拿进来扔在这里 的。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她已经明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因为那个五彩 斑斓的小纸盒上明明白白地印着:验孕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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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箫比赛输掉之后,她想像中的被登敏和披侬轮番强迫授孕 的惨剧并没有立刻发生。相反,他们把她锁在黑牢里,一个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了,弘太太也被他们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侥倖:也许他 们是吓唬戏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赛吹箫的丑态吧!
第二天,蔓枫还睡得朦朦胧胧,就听见有人开牢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噩 梦真的要降临了!谁知,进来的只是一个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并没有解开她 的铐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肛门一凉, 一根凉冰冰的东西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那看守松开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枫奴,你可仔细 着,老老实实呆着。屁眼里的东西碰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说完,摇摇晃 晃地走了。
牢房里恢复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样的寂静。蔓枫却陷入了恐怖的深渊:他们 给自己肛门里插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催情的药剂,或者是助孕的药物?她知道 ,这群毒贩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他们难道要拿自做什么试验品 吗?
冰凉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身体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蔓枫越来越疑惑,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没过多会儿,那个看守就又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他扒开 蔓枫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门里的东西抽了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然后在手 上拿着的一个本子上记下了什么,关上灯就又走了。
蔓枫这次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支玻璃体温计。她虽然没有生育过,但常 识还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们昨天晚上放过了自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 己的受孕期。现在,他们是在测量和记录自己的基础体温,这是推测女人排卵期 的最简单的方法。原来他们不是仅仅戏弄吓唬自己,他们是真的要给自己授孕啊!
命运真的是太残酷,看来自己确实是在劫难逃了。
过了一会儿,早饭送来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没有给她带 来丝毫的轻松,反倒让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糟 蹋女人?难道他们家里就没有女人吗?」想归想,送来的吃食她还是不敢拒绝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撅着屁股连吸带舔,吃了个乾乾净净。奇怪的是,今天的 牛奶和昨天的似乎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这整整一天一夜,龙坤和他的朋友们都没有露面。但体温的测量和记录却一 丝不苟地进行着。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们一共给她测量了六次,连她睡觉的时 候都没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们都会把体温计插在她的肛门里,久久不拔出来。
算起来,一天当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她肛门里都插着一根玻璃管躺在 牢房里,动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来什么无妄之灾。
第二天的早饭照例加了牛奶,蔓枫留了个心眼,用舌头舔了两口之后,怯生 生地对看守说:「主人,牛奶好像馊了。」
看守看都没看,厉声呵斥道:「馊什么馊?这是新鲜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给 你加的餐,你必须全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能剩!」
另外一个看守凑过来说:「枫奴,别不识抬举,老大特意关照你的。都喝了 ,好生个大胖娃娃,也让弟兄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大肚子警花…哈哈…」两个看 守一边调侃一边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吃过饭不久,龙坤晃晃悠悠地来了,他身后跟着登敏,却不见披侬的身影。
龙坤一进来,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记录本拿给他看,他草草地扫了一眼,就把 本子还给看守说:「接着量,枫奴现在要好好照看,后面的好戏都等着她呢,你 们都别偷懒。」说着,他低头钻进了牢房。
蔓枫见了,赶紧挣扎着跪起来,低低地垂下了头。龙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 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恭喜啊枫奴,马上你就要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蔓枫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怜巴巴地说:「主人饶过枫奴吧,枫奴乖乖地 听主人的话,不要让枫奴大肚子……枫奴…害怕……」
龙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说:「这怎么行?你这不是让我在朋友 面前丢人吗?你问问登敏先生答应不答应?」登敏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慢慢地摇 头。蔓枫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
龙坤放开了蔓枫的下巴,朝后面挥了挥手。一个看守拿来一个小瓷盆,放在 了蔓枫的跟前。龙坤指指小盆命令道:「枫奴,在里面撒泡尿!」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早饭前按每天的规矩已经排泄过了,现 在一点便意都没有。她红着眼睛抬起头,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刚尿过… …枫奴现在没有尿……请主人饶恕。」
龙坤眼一瞪:「怎么,主人让你尿你敢没有?我说尿你就得尿,少废话,快 尿!」蔓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不从,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跟前,不情愿地岔 开腿,骑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气,下身用力一挤。什么也没有挤出来。
龙坤哼了一声,两眼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岔开的胯下杂乱的耻毛。蔓枫知道他 是处心积虑,要不当着他的面尿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於是只好运足了气拼命 地挤。她憋得脸发紫,嗓子里下意识地哼哼了起来,挤了半天,终於,叮咚叮咚 ,开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里。她长出了一口气,继续痛苦地呻吟着拼命挤尿,一 直到登敏把一只烟抽完,瓷盆里才终於积起了浅浅的尿液。
登敏扔掉烟头,伸长脖子朝瓷盆里看了看,朝龙坤点点头。龙坤这才对蔓枫 说:「好啦,就这样吧。」蔓枫如蒙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后退半步,直挺挺 地跪在那里,等候龙坤的吩咐。
龙坤笑吟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盒,从里面抻出一片小纸片,杵到 蔓枫的嘴边道:「叼住!」蔓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匆匆扫了一眼, 这是一张细长条的硬纸卡,涂着不同的颜色,在纸卡的一端和中间有两条明显的 横杠。
她猛然醒悟,这是某种试纸。她立刻想起有类似的试纸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测 试怀孕,可自己并没有怀孕,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实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张开牙齿,叼住了那张小小 的纸片。
龙坤指指盛着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低头!伸进去!」蔓枫心中一紧, 真的是测试自己的尿液。她迟疑地俯身低头,让那小小的纸卡凑近瓷盆。一股刺 鼻的骚气沖鼻而来,她差点张嘴呕出来。赶紧咬紧了牙齿,生怕那小小的纸片掉 下来。龙坤蹲了下来,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 了半管混浊的尿液,举到蔓枫的嘴前,轻轻一捏,把吸管里的尿液仔细地滴在她 叼着的纸卡上。
一滴、两滴、三滴。他一连滴了三滴,然后把吸管放在了一边,凑过去仔细 端详纸卡。他的鼻子几乎碰到了蔓枫的鼻尖,臭烘烘的气息直沖她的鼻腔。她屏 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脸。
龙坤端详了好一阵,脸上的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他直起身,拍拍蔓枫光溜 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来,然后朝登敏使了个眼色。登敏也凑了过来,凑近蔓 枫的嘴唇,盯着叼在她嘴里的纸卡端详了半天,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龙坤和登敏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钻出牢房,扬长而去。
从那天开始,每天他们都要给蔓枫测六次体温,上下午分别给她测一次尿液。
看守们的零星议论加上她自己的猜测,终於让蔓枫弄明白了,他们真的是在 推算和检测自己的排卵期。这就是说,他们确确实实地在为那场毫无人性的比赛 在做准备。这让她每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几天,蔓枫享受到了难得的「清闲」,他们除了每天六次把体温计 插进她的肛门检测体温和收集她的尿液测试纸卡之外,整天都没有人来打扰她, 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两顿。蔓枫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养肥的肥猪,就等着 挨那最后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枫照常蜷缩在牢房中的垫子上,在绝望中胡思乱想,忽然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牢门开处,几天不见的龙坤出现了,而且,登敏和披侬 都跟在他的身后。蔓枫顿时紧张了起来。她隐约想起,上午看守检测完自己的尿 液后,曾经诡异地笑着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紧:难道受难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果然,龙坤一钻进牢房,二话不说,就命令蔓枫撒尿,然后拿出一条测试卡 ,仍然让蔓枫叼住,他亲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郑重其事地在测试卡上滴了三 滴。
他刚刚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枫直起腰来。蔓枫战战兢兢地挺直腰身,紧张地 用眼睛寻找叼在自己嘴里的测试卡。她隐隐约约看到,测试卡上那两道横杠都呈 现出深红的颜色。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满屋的男人同时邪恶地大笑了起 来。
龙坤一手拍着登敏一手搂着披侬,喜笑颜开地说:「现在看你们的啦,二十 四小时之内随时可以开工,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蔓枫脸色惨白,嘴唇颤 抖着,那小小的纸卡无声地飘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 拧了几拧,疼得她浑身发抖。豆大的眼泪无声地淌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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