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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滑水跃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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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夜,汪道宇不能睡,于房内独语,遂起床点灯,打开窗子,唱些私情小曲,以此引他。
  且说那寡妇正于隔壁房里纳着鞋底,闻得此声,早已心动,便停下手中活计,将耳厌于门缝边,听得心急耳烧。
  道宇见隔壁毫无动静,却亮着灯,欲察个究竟,遂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蹲身来到了廊边里,此时周寡妇正开着门直瞅,突见一人影显现,又听得邻房声止,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知是这客商来至近前,一时竟不知如何办好。
  道宇壮胆推开那寡妇的房门,却见他正坐于门房,双颊红润有加,眉目传情,手捧鞋底却一动不动,遂向寡妇道:“亲娘,茶便讨碗吃。”
  那寡妇笑吟吟道:“茶水在这里讨得?”
  道宇笑道:“正在此讨得!”
  言罢,上前一步将寡妇手中那红鞋底儿夺了过来,道:“是什么缎子的,待我明日拿一块来相送。”
  寡妇道:“前日已收甚多,怎敢再收?”
  道宇道:“我的亲娘,不收怎的?怕我讨还不成?绝无此意,但收无妨。实则要讨还,亦不及绸缎,碰了身子如何?”
  言罢嘻笑一番,用手指来把鞋底量了量,道:“真三寸三分。”
  又在手上掂了掂道:“真是好货!”
  寡妇怕有人闯见,外人观不雅,就劈手来抢,道宇早已藏于袖中,顺势把个周寡妇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下。
  寡妇亦不言语,任他在脸上乱蹭,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话儿,今日焦渴难耐,伸手去摸那阳物。那知道宇已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立竖起来。寡妇捻了抢,笑道:“这等长长大大,比先夫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急,让我好好玩他一回。”
  道宇只道这寡妇早日羞羞答答,谁知竟这般火热!腾出一只手来挖入那妇人的裤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根指头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趣。
  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各玩那物件,一时寡妇“哼哼”叫了起来,原来道宇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他如何忍得?遂说道:“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
  道宇亦不答话,将寡妇抱将起来向床前挪步。
  到得床前,寡妇掀开帐子,道宇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的褪了身上衣物,缩身拱入帐内。
  寡妇瞅见道宇那阳物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去摸了摸,道:“实在可爱!今生那曾见得?你且着实弄我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
  于是褪了裤儿。上身那薄衫早被道宇解开,双乳胀鼓鼓的露将出来。道宇已等不及,将寡妇推至床上,分开两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寡妇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地叫道:“心肝!快些进!我几欲痒死了!”
  道宇这才一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的魂都煞了。”
  寡妇道:“我那花心着实可爱,你可狠顶!”道宇一边忙着抽送,一边答道:“顶着了,看我不捣碎他!”
  说罢突然用力,只几个回合,寡妇顿感周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了!”
  寡妇身子狠命的耸动,娇声娇气,哼个不停!道宇奋力抽叠莽送,直把楼阁震得微微动,阵阵酥美,寡妇身扭腰摆,户内淫水涓涓津津外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自我嫁人以来,阅人不少,从未经如此之美!如能长此享用这客商之美物,岂不快哉?”遂向道宇耳语道:“日里夜间,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
  几经大抽大送,约莫三千余次,道宇方才泄了。寡妇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立,液露汩汩,畅美莫如。两人相拥相抱,见已二更时分,遂搂着睡去。
  天色微明,儿子曾桐于隔壁喊叫,寡妇才醒,这时只听得道宇口中喏喏道:“跌坏了!跌坏了!”
  却是做梦来调戏这寡妇,周寡妇听得此言,一时兴起,竟忘了适才儿子喊叫,竟自翻身上了道宇胯间。
  道宇睡得沉,昨夜又折腾,一时却醒不过来。这时觉有重物压着,只当梦中情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进去!”
TOP Posted: 04-19 13:55 引用 | 點評
茎滑水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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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妇携牵着那生铁棒似的阳物,紧捏手中,搓个不停。道宇梦中心急火燎。这一急,顿时醒了过来,见寡妇骑在腰间,道:“前面受用一回,梦中却遭戏一回,此刻又如蚂蚁在心口爬过,让我如何等得及?”
  寡妇见他如此,笑起来道:“你这个人,忒不长进,看你渴得恁般。也罢!待我替你消消渴!”
  言毕手捧那活儿对准花蕊,降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了,水星四溅。那知用力过猛,一口竟喘不得气。
  道宇见半天没动静,那能熬得,翻身将个妇人压了下去,上下耸动。寡妇难受,呻吟哈嗟,忙呼“用力”。道宇奋力抽送,不顾好花嫩蕊,那管柔残玉质。
  寡妇经刚才那一裆顶,受苦不选,方言道:“付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款送,奴不能忍也。”
  道宇并无怜香惜玉之心,暗想道:“趁此份缘,与他下马利害,日后亦可尽心狂入。”
  放去任情,加些龙阳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苦不闻,急争深投,重重狠突,把个寡妇弄得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适时液粘滑松,寡妇渐生畅乐之意,暗想: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
  “狠心种,伺下畅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
  恰逢这时,隔壁房中儿子又嚷嚷:“娘,娘,娘怎的不在?”
  道宇闻得邻里喊得急,怕露了马脚,日后不甚便,送急急抽得五百余回,丢了,此刻寡妇已被捣得昏昏沉沉,强坐了起来,二人穿戴完毕。
  周寡妇从道宇屋后一侧门溜了去,绕了一个圈儿,才到得儿子房中,不题,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风流子潜室交欢
  诗曰:
  谁逢美色不欢欣,待旦焚燎就比论;
  况是风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天明,道宇到缎铺内买了一方蜜色绸缎,一方白光绢,又是些好绢线,拿纸包了,还向宝笼上寻了两粒雪白滚圆,七八百重的珠子,二粒立并包了,装入袖中,回得店里,欲乘客人送入中堂。
  少顷,贵梅随在曾桐身后,出了店堂。
  道宇溜进中堂,周寡妇忽见一人闯入,吃了一惊,道宇遂将丝绢拿出来道:“昨日所许,今日特来送上!”
  周寡妇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头道:“这断不敢领,不劳费心!”
  道宇道:“亲娘,我这特意买来,亲娘不收,叫我将当何人,将礼送人,殊无恶意。”
  寡妇道:“这缎绢绝是不收的,只还我昨日红鞋底。”
  道宇道:“成对不急。”遂将缎绢丢在那妇人身上,妇人此时心火已动,便将扔来之物放入袖中道:“不还我?我令小妹从梁上爬过来偷。”
  “承敬!承敬!”道宇亦不管那妇人定有心说的,还是无心说的,他都认真了。
  是夜,道宇进得房里,仔细打量,见这厢房乃合柱三间体,那梁上都是空的,可以扒得。
  道宇眼巴巴盼到晚,潜到这房中,少时,听得寡妇上了楼,儿子读晚书,媳妇做针指。
  将起更,儿子入睡,丫头小妹亦睡了,寡妇亦吹了灯上床,半晌不得动静,道宇轻轻的扒到梁上,身子又胖,捱了一阵,浑身是坐,正待馏下,却是小妹贵梅起来解手,只好缩下,又停了半刻,贵梅复入帐中,道宇团一脚蹲于厢上,才转身,楼板上身子重,一振,只听得那曾桐在梦中惊醒道:“何物在动?”
  妇人心已明,道:“没甚动,想是猫眺。”
  道宇只得将身子蹲于黑处,再不敢动,少顷,听得曾桐复有鼾声,又得出,摸到床边,那儿子又醒道:“似曾有人走动。”
  寡妇道:“夜间甚人走入房中?”
  儿子又道:“兴许是贼。”
  寡妇回道:“没这事!如何大惊小怪。”谁知曾桐甚是不依,叫小妹点灯,道宇听得,欲缩手爬回,只听寡妇拉大嗓门,怒道:“我料屋里缘何有贼?这日着神见鬼,若我亦似你这等大惊小怪,可不连邻里边惊动?你寻贼来!”
  贵梅早已吵醒,听得婆婆如此之言,便不着声,亦不点灯,道宇复又转身,向床前挪步,又听寡妇道:“安你两在身边,栖栖耸耸,搅人因觉,明日皆去东边床上睡,我独自清净些。”
  此刻道宇心中明白,知是朝自己送话,遂壮大了胆,摸至寡妇床前,入了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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