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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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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奴白肖肖

第1章
  踩着小区里的石砖路,来到自家院前,脱下西装外套,正准备开门,就听得背后有娇滴滴的女声在喊:
  “叶医生!叶医生!”
  我回头望去,是隔壁家的少妇,也有个近三十岁,和她老公离婚多年,带着孩子随父母一块在这买了个独栋,跟我是邻居。
  只好先不开门,将西装挂在小臂,停在门口等她。落日余辉从她背后洒来,照亮她穿着包臀一步裙的丰满身材,在腰臀曲线边缘映出一圈金黄。
  “叶医生……”这位女邻居喘着气,高跟鞋噔噔作响,赶到我面前,扶住我家院墙缓了会,才柔弱地说:“可算看见您下班回来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礼貌地问。
  “是这样。”她站直身子,挺起饱满的胸脯,抬手捋顺长发,一股清洌的发香顺着微风飘了过来:“我家那孩子,也开始上学了,就是……老师说他……有点不对,好像是抑郁。”
  “抑郁?”我皱了皱眉。
  “是呀,这可怎么办呀?你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抑郁的呢?”她一手搭胸,急切地往我跟前凑了凑。
  “嗯,您先别急。”我将西装自然地抱在身前:“我见过您家公子,不像是有什么问题。如果只是平时情绪低落,有可能是受到太多压力或者是挫折。”
  她好像松了口气:“叶医生,方便的话,我可以带他到您诊所看看吗?”
  我点头:“看一下当然是最保险的,但我觉得暂时还没这个必要。您可以先尝试给予他适当的正面激励。比如说,观察他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为他订立目标,然后帮助他达成,再给予他奖励。如果这样做下来,他在情绪啊,自信心啊,等等方面都有明显好转,那么就继续激励他。”
  “如果不行呢?”她脸上无助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动人,我不由得收敛心神:“先不用说不行,这样大概率就能解决您家孩子的问题了。万一不行的话,您再带他到我诊所来,给他做些测试,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到时候都来得及。”
  她低头撩了撩头发:“真是太谢谢了。您看,我这老是跑来找您免费咨询,如果能有什么报答您的话……”
  我赶紧截住她的话:“您家人脉这么广,说不定将来我就有什么事要求您帮忙呢。”说着,我小步退到门口,手往后摸,搭上了院门把手。
  “这样哈。那就……如果有什么需要,您随时找我哈。”
  我朝她点头致意,手在背后,拉开锁面护盖。
  眼瞧她扭过身子朝自家那边走了,才赶紧解开指纹锁,轻轻推动院门。
  老婆在猫眼后头正慌慌张张地直起腰来,后退两步让开门板,睁圆了大眼睛瞪着我。
  “再聊会呗。”她说:“顺便请她进家吃个饭。”
  “哪能呀。”我笑嘻嘻地将门完全推开,钻进院里,回手将门推上:“你还没去上班呢?”
  “我上班了,你就好再多聊一会了?”老婆穿着浅色睡衣,两手抱胸,头发卷卷曲曲的还没打理,斜着眼睛瞅我。
  我嬉皮笑脸地挑头穿过院子往家里走,任凭老婆跟屁虫似地追在后面。
  感觉到背后寒意,我赶紧说:“说起来,你那学生的事,好像跟她儿子情况差不多。”
  “你……竟敢岔开话题!”老婆不依不饶地跟着:“而且还惦记着人家的事!”
  “哪有,哪有。”我嘴上求饶,一边打开房门,自己进去了,再让老婆进来,替她关门:“我这惦记的是白老师之前说的话呀。你忘啦,昨天刚念叨的。”
  老婆脸上也有些绷不住笑意,扭身在客厅随便抽了张椅子坐下,软绵绵的身子靠在椅背:“白老师还说不许勾搭女邻居呢?”
  我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到玄关衣架,换好拖鞋,凑到老婆跟前也拉了张椅子坐了:“白老师,你那个学生,叫……”
  “周奇。”老婆说。
  “我后来仔细想了想,周奇的情况也这样。他父母对他期望很高,高价请了你这么个家庭教师……”
  “什么叫‘我这么个’老师?”老婆抿起嘴唇哼了声,配着精致脸蛋和耳边垂下的长发,诱人极了。
  我笑了:“好歹是懵懂少年们心中景仰的白老师,在这装嫩,也不害臊。”
  老婆收起表情,脚上拖鞋滑落,赤着只玉足,轻轻踢了我一下,以示抗议。
  我也收拾心情,认真地说:“你看,周奇家境并不能算很好,他母亲花大价钱请你去,肯定是有负担的。这孩子也不能算小了,多少懂点事理,所以肯定是有心理压力的。”
  老婆“嗯”了一声。
  我继续说:“我看他父母也不像是会心血来潮的人,所以在周奇成长的道路上,肯定也发生过其它类似的事,给了他不小的心理压力。还有,你之前也说,周奇在学校里受同学欺负是吧?”
  老婆靠上椅背,双眉微蹙,粉唇紧闭。
  柔软的睡衣罩着她婀娜的躯体,手肘支着椅子扶手,托着脸蛋,认真听我说话。
  长发顺着腮边挂到胸前,发梢底下是大波浪的柔长卷曲,落在胸口,顺着呼吸缓缓地起伏。
  “他这样的孩子,在家备受期待,在外又饱受霸凌,由此形成巨大的心理落差。”我学着小孩子的口吻说:“‘明明要学出一番成绩给爸妈看的,怎么变成这样,我真是太没用了……’”
  老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托着脸蛋的手,摊开手指朝我摆了摆:“行了行了,继续说下去。”
  “你看啊,这种落差打击了他的自信心,让他产生太多的自我怀疑。日复一日地加重负面暗示,形成……”
  “催眠?”老婆敏感地抬起下巴。
  “没有没有。”我摇头:“没到那种程度。只是重复暗示,形成了心理上的路径依赖。”
  “展开讲讲。”老婆认真地说。
  我点头:“从那孩子心理角度分析,会不会是这样:我被期待了,我没成功,我不行。一旦到了‘我不行’的阶段,假如外界环境不断地加深这种想法,那就变成:我不行,期待我是错的,不是我的错,是你们错误地期待,我本来就不行。”
  “破罐子破摔。”老婆简洁地总结我的话。
  “当他开始破摔时,心理上突然就……如释重负。于是他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心理上不好受了,又再这么想,再次获得暂时的缓解。”
  “开始饮鸩止渴。”老婆若有所思地说。
  “于是他内心深处发现,原来用这种方法,就能简单地获取心理慰藉。这是他从外界环境里怎么也得不到的轻松。再下一次呢?他就不会犹豫,并且自然而然地往这方向去想,这就是所谓的形成了路径依赖。一次次环境的刺激,让他……”
  “进入了恶性循环。”老婆再次总结。
  “老婆呀。”我站起身来,作势要去抱她:“别人总说我娶了个大美女,然而你这份洋溢于气场中的智慧与才华,其风采更胜容颜的百倍以上。”
  “啧。”老婆笑着抬起玉足,脚底刚好抵在我探过去的脸上:“说正事呢。”
  我坐回椅子,翘起二郎腿:“说完了。”
  “解决方案呢?”
  “症结都找到了,方案自然就是——给他自信喽。找到他所喜爱的、内心深处期待的事,促他成功,自然就能打破‘我不行’的心理路径,让他来到‘我能行’的正循环上。”
  “所以……周奇内心深处在期待的事……”老婆放下手肘,脸蛋慢慢红了。
  “你看,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无耻地笑了。
  这些天来,我们不只一次谈论过她这个学生。
  老婆生性善良,也很有责任感。
  她知道周奇父母省吃俭用,才雇到这位声名在外的家庭教师,自然对周奇更加看重。
  除学业外,于心理、生活等各方面,关注得就比别的学生多一些。
  只是这样一来,老婆发现周奇内心深处还藏着更加深沉的秘密。
  这是情窦初开的男孩在年轻美貌的女老师面前所必过的一关,本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只是我老婆,这位白老师,对周奇的特别关注,也让这位敏感的男孩有了更进一步的遐想。
  老婆曾告诉我说,周奇甚至经常偷看她的赤足。
  这男孩平日里十分内向,习惯于低头,却也正好因此,可以时时偷看老婆的双脚。
  他们家里也是穿拖鞋的,老婆又喜欢赤足穿高跟出门,这倒是给了那小子不少便利。
  内向是归内向,周奇对我老婆的想法可能也不只于双足而已。
  老婆当惯了教师,所有少年在她面前,那些心思都和透明没什么两样。
  有时她会回来和我讨论这些问题,而我呢……
  “依我看,你就遂了那孩子的愿吧。”我嬉笑着说:“反正之前我们都找过别人约……”
  “才不要。”老婆起身,伸了个懒腰:“我要去上班了,你就留在这,乖乖看家。”
  “老婆大人还有什么吩咐?”我架着腿,坏笑着看她满脸红晕却又故作无事的样子。
  “饭在桌上自己热一下。记得洗碗。自己在家别喝太多酒。”老婆一连串地说出来,突然又想到什么,在我面前俯下身,大波浪长发垂到我鼻尖前,一晃一晃的。
  “还有,不许勾搭隔壁那个女人!”
  我一下捞住老婆的手,将她拉更近些,抬头迎上去,吻到她软嫩嫩的嘴唇上。这妮子刚刚就在我面前扭着大屁股走动,让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老婆让我牵住手冷不防亲了一记,另一只手也抚到我脖子后面:“好啦,亲也让你亲了……”
  “什么好了?”我装糊涂道:“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老婆在我肩膀轻轻一捶:“别闹,晚上回来再那个。”
  我不由分说,将她打我的那手也捉住了,用力一拽,老婆软绵绵的身子便扑进我怀里,让我一把搂住,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
  “要迟到了。”老婆侧坐在我腿上,浑身发软地说。
  “那不正好,速战速决。”我嘟囔着,撒开她手,解她睡衣扣子。
  老婆两手得了自由,朝我又推又挠,我张嘴便咬,吓得她赶紧缩回手去。
  就这么一个空档,让我把她扣子全部解开。
  再将衣襟两边一拉,白软圆弹的两只乳房,便跳了出来。
  “喂!”老婆微微蹙眉,嘴角却娇翘带笑:“来硬的是吧。”
  我将她衣服从肩头剥下,任这团布料挂在她手肘,再动手去她脱睡裤:“自古以来,便是这般。不然哪里来的人口繁荣呢?”
  老婆笑骂道:“没见过把耍流氓说得这么高尚的。”说罢,乘我替她除裤的功夫,抬起双肘,把衣服再披回肩头。
  我笑着一把又将那衣服拽下,欺身往前,乘老婆坐在我怀里难以发力,将她双手拧到背后,把她睡衣剥回手肘,衣角朝她手腕各缠几道,绑在一处,打了个结。
  老婆一边笑一边起身用腿反击,屁股刚一抬离,我看准时机,乘势将她睡裤唰拉一声扒下。
  老婆急促尖叫,双腿并拢想留住裤子,却让我连睡裤带内裤一道,早就剥到膝盖下面去了。
  平坦小腹下面,是白晳动人的三角地带,点缀着稀疏一丛卷曲阴毛。
  老婆想往后躲,双腿刚好被团在膝下的裤腰绊住,刚打咧咀,让我抄住了屁股,一把搂回怀里。
  “美人儿,想往哪去啊?”我淫笑道。
  探手到她腿间摸进去,那里面已经湿泞泞的,摸得满手温润。
  老婆脸蛋大红,身子一软倒向我,我好乘机低头吻上去,将她嘴唇封住。
  “唔……”老婆安静下来,伸出舌头,与我深深吻了良久,彼此呼吸都慢慢粗重。我抬起脸,再看她,脸蛋飘红,美目含春,直勾勾地望着我。
  “怎么啦?”老婆说:“大爷再亲几下呀。”
  我哈哈一笑,将她横抱起来:“大爷我今天哪都要多亲几下。”说着,将眼前这位,双手被睡衣反绑背后,双腿又被睡裤捆着的老婆,抱进卧室,扔上了床。
  老婆“嗯唔”一声,两腿自然想要打开,无奈被裤子绊住,动弹不得。
  我将她玉足抄起,举到面前,彻底剥下裤子,露出秀美的小腿来,探头便亲。
  一路顺着腿肚子吻下去,到膝窝、大腿,放开了她。
  老婆自动将双腿盘到我后背上,我便越亲越低,舔过白软软的腿根,鼻尖碰到阴毛,嗅着那里诱人发情的气味,俯脸下去,张口舔了两下软弹的阴唇,再又含住,舌尖扫到老婆最敏感的豆豆上,轻轻扫舔。
  老婆身体不安份地扭动起来,双腿夹着我的脑袋,圆臀一拱一拱地往我嘴上送。
  我也就毫不客气,在淫穴四处浅啜深尝,大快朵颐。
  老婆给我舔得动情,两腿不再夹着,大剌剌地分开来。
  我与她心意相通,往她身上爬过去,一路从小腹亲到乳房,含起乳头舔弄到她浑身发颤,才又朝上,亲她脖子和下巴,再又去亲嘴。
  老婆嫌弃地一别俏脸:“哼,你刚刚亲过下面的……”
  我坏笑着一口亲下去,吻她脸蛋,舔她耳垂,乘她享受之时,再抱住她脑袋,亲她粉唇。
  老婆唔嗯嗯地抗议,终于还是抵受不住,乖乖张开唇口,让出舌头,任我品尝。
  深吻了些时候,老婆有些受不了了,扭了扭身体让我松开些许:“帮我解开呀。”
  她指的自然就是双手了。
  我笑道:“那你先翻过来。”
  老婆于是艰难地在床上翻身,好像赤条条的白鱼。好不容易转了过来,圆翘的大白屁股冲着我,手在裸背动了两下:“解开。”
  我一把按下去,将她上半身死死按在床上,另只手拉下睡裤掏出肉棒来,冲那臀缝底下,往双腿根部挤进去。
  老婆知道我在干什么,夹紧大腿不依道:“先解开嘛。”
  不料却让我肉棒毫无阻碍地碰到淫穴,龟头把阴唇都撑开些许了。
  “当了这么久的人妻,还不知道呀。”我笑道:“你们女性的身体构造,大腿根上有个凹陷,天然地就将穴口露出来的。所以,夹腿是没用的。”
  我顶胯往里便进,肉棒借着淫水润滑,顺畅地插了进去。
  “呀……”老婆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低呼出声。先是惊讶急促的音调,到被我完全插入时,尾音也变得婉转柔媚起来。
  “好玩吧?”我笑着问她,加紧抽插,一下下顶到屁股,啪啪直响。
  “哼……你……嗯嗯……你就……只会……啊……欺负你……老婆……”
  我也不再摁着她,好让她可以扭脸出来呼吸。老婆侧脸让头发遮着,显得格外动人了,让我忍不住俯下去,又和她结吻。
  一边吻着,一边放肆抽插,不留余力。
  老婆双腿紧紧夹住,也是想配合我,让我获得最大的快感。
  她甚至边回吻我,边娇滴滴地夹起声音叫床:“呀……老公……好老公……快……人家……痒死了……”
  我摆脱她那热吻,苦笑道:“你可太能撩了。”
  “快点嘛……”老婆侧脸颔首媚着眼睛瞟我:“人家还要……”
  我欣赏她美丽的面容,继续用力插她淫穴,顶不住老婆媚力,又俯下去让她亲吻。老婆边吻边重重喘息,甜腻腻的叫床声在耳边作响。
  很快,一阵快意自下腹传出来。
  我本能想忍一忍,那感觉却闪电般地袭到脑门,而老婆也恰到好处地在舔我耳垂,把我搞得酥酥麻麻,一时精关难守。
  老婆感觉到我身体动作的变化,在我耳边媚媚地说:
  “今天可以射在里面哟……”
  这精关顿时失守,我两眼一闭,双腿压到老婆丰弹的屁股上,股股浓精夺门而出,射到老婆淫穴深处。
  我趴在老婆肉体上呼呼喘气,她轻轻吻了我两下,等我休息完了,才摇了摇屁股。立时会意,我拔出软下来的肉屌,离开她身体,翻身躺下。
  “舒服吗,老公?”老婆扭了几下改为侧卧,两只奶头红硬硬的,双手还在背后,美腿屈着,望向我。
  我捏了捏她那鼻尖,又往奶子上抄了一把:“今天怎么这么淫荡,是不是提到周奇……”说到这,我脸色一变:“哎呀!”
  老婆妩媚一笑,用不紧不慢的腔调,柔柔地说:“终于想起来啦?这下是真的迟到了哦。现在能不能帮你亲爱的老婆,把手解开了呢?”
  随后两天,我一直在忙病人的事,给他们开药,制定康复计划,还有向家属嘱咐注意事项。
  老婆的这点事,虽然一开始让我有种淡淡的淫欲期待,但她总是避而不谈,我也就不好主动提起。
  这天我去随访病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又对病人进行了长时间的心理疏导,回家很晚。
  进小区时,正撞见老婆挎着包,在林间石砖路上落寞地独行。
  我轻声追上去,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
  老婆显然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我吓了个激灵,回头看是我,才放松下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麻烦事?”我与老婆并肩而行,她身上并没有这种年轻女人常有的香水味,而是非常淡雅的洗发水香气,在清冷的月光底下,格外好闻。
  老婆叹了口气:“周奇今天送我出门前,给我削了个苹果。”
  我心中一动,嘴上没有说话。这种老掉牙的战术,是几乎所有男人年少时口口相传的烂招。只不过老婆心软,很吃这套。
  “他呀,递苹果给我时,袖子缩回去了些,露出手臂了。上面有几道特别深的指印。”
  我接话道:“又被谁欺负了?”
  “应该还是李正明。”老婆说。
  我大概记得这个李正明是谁。
  老婆曾经提到过,周奇在学校里受很多人的欺负,就有个孩子王跳出来说要保护他。
  结果正是这个孩子王,欺负他最狠。
  “你可以建议家长向学校反馈。”我说。
  “用过这招,没什么用。”
  正说着,到了院门前。我解锁开门,老婆跟在后面。
  “那,你可以用家庭教师的身份,去和校方交涉。”
  “不行的,学校对我们这种家庭教师,并不待见。你应该知道的。”
  我们穿过院子,打开房门。这次我让在门边,让老婆先进去了,自己才跟进,关了门。
  老婆将挎包挂上衣架,也没换衣服,就这样穿着西装与短裙,靠进椅子里。光洁的双腿交叠架起,裸足悬在半空,一手慵懒地托着腮,望向我。
  “你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么,帮帮我呀。”
  我两手一摊:“之前不是帮你分析过吗?解决方案也给你了。”
  “嘁。”老婆白了我一眼:“说正经的。”
  “道理挺简单。”我乘势说道:“你无法以家庭教师的身份帮他,对吧?”
  老婆托腮点头。
  “但如果他有一位强大的盟友、朋友,或者说……女友呢?”
  “呸。”老婆懒散笑道:“亏你还是心理学专业人士,脑子里就没点有用的玩意?”
  我本是凭着开玩笑的心态,再加上一时的淫欲,才提出这种连自己也看不过眼的馊主意。
  但被老婆质疑到了专业性,也就不得不提起精神,为本专业正名了。
  “你看啊。”我摊开双手。
  刚刚说了句常见的开场白,话里意思是让她顺着我的思路想下去,字面上,却让老婆不知不觉地盯住了我的双手。
  做到这一步,我不紧不慢地接着说下去:“那孩子底子不坏,就是过于软弱好欺。这种状态的内因,是他缺乏自信。”
  “然后呢?”
  “所以需要帮他达成某项心愿,让他觉得自己可以成事,助长他的自信心呀。”
  “这不就是前几天你跟我说的吗?也没什么新鲜的。”
  “重点来了。”我暗示接下来要说的很重要,双手也在慢慢地、轻柔地浮动:“他的自卑情绪由来已久,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这个我们上次分析过了。你要如何,才能在当他家庭教师的这短短的时期里,替他解决这个问题呢?唯有给他一场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让他可以一直记着,时时回味,每到有挫折了,就能想起来,从中汲取力量。”
  “嗯……”老婆让我说得有些动摇,她放下托着腮的手,端坐身体:“只是,要为这些事,做到这种地步吗……”
  “你是周奇最后的依靠了。”我低声说:“他还能靠谁呢?他的父母虽然关心,但却只懂得给他压力。他的学校和老师们,也都不怎么想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呀。只是帮他操心那么多,让你很累了吧……”
  老婆眼皮有些沉重,靠住椅背,勉力抬着头:“给他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就没有别的办法……给他……”
  我轻柔的双手放到老婆双肩,慢慢替她揉捏:“还有什么,比成功的初恋更让人难忘呢?你这几天一直帮他想办法,也没有别的好主意了吧。这些天下来,一定累坏了……”
  “可是……我……我是……”
  “我们不是早就试过了吗?以前,那些别人看来出格的事,你不也很快乐吗?只要放松心态,接受我的建议,你就会变得很轻松……”
  “但他……我……是……老师……”
  “所以你更要帮助他,这才是你的职责所在呀。”我在她耳边低语:“好啦,你想这些事已经很累了,不用太纠结,放松点,先好好休息吧……”
  老婆身体瘫软在椅子里,随着我缓慢揉捏双肩的节奏,舒缓地呼吸着。她双眸黯淡,睫毛微闭,眼看就要睡过去。
  却又突然半睁开眼,望向我,眼中恢复了些许神采。
  “叶随鑫,你……你在催眠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手上揉肩动作正要停止,却见老婆脸颊飘红,眉眼含春,嘴里喃喃地说:“我是你老婆……想怎样都可以依你……但是你要……保护好……人家……”
  这话像是她用最后的意志拼着劲说出来的,刚一说完,便双眼一闭,睡了过去。
  我心中暗叹,自顾舒了口气,拖来椅子,和老婆面对面坐着,望向她美艳的睡容,心中泛起无限怜爱。
  “名字?”
  “白肖肖。”老婆闭着眼,低着头,顺从地回答。
  “职业?”
  “家庭教师。”
  很好,有问必答。是时候验证一下催眠深度,问些她平时羞于启齿的问题了。
  “性经验人数?”
  “五人。”
  “哪五人?”
  “前男友……现老公……老公找来的……炮友……”
  我点点头。这些信息是我早就明确知道答案的,现在这么问,只是要确认老婆是否被成功催眠了。
  “很好,现在你可以恢复逻辑应答能力了。看着我。”
  “是。”老婆睁开眼睛,迷茫地望向我。
  “从现在起,只要听到我说‘玩具老师白肖肖’,你就会陷入现在的催眠状态,并且等候我的指令。”
  “是。”
  “你今后的任务,是继续做好家庭教师的工作,帮助你的学生。这点和之前没什么不同。”
  “是。”
  “只是,如果你发现周奇对你有情感和肉体上的需要,你也必须满足他,以能让周奇满意为准。”我坏笑着说。
  “是。”
  “重复我的命令。”
  “我,白肖肖,应当一如既往地当好家庭教师。如果周奇对我有情感和肉体需求,我也该满足他,以让周奇满意为准。”
  “很好,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清醒过来,并且忘记刚刚被我催眠的过程,也不会对今天的催眠内容进行追问或探究。但刚刚说的指令,你会当成自己的意愿,遵照执行。”
  “是。”
  我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两杯热茶,将其中一杯递给老婆:“怎么样?我刚刚说的建议。”
  老婆接过来浅呷两口:“不怎么样。”
  “那你有别的办法吗?”我问。
  “或许有了吧。”老婆低头想了会:“我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应该没问题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了。”我说。
  翌日,诊所里没什么生意,我也乐得乘早回家。
  得说这决定很有先见之明,一进家门,看见老婆并非平常那样穿着睡衣懒散地窝在椅子里,而是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梳理她那头大波浪长发。
  这些浓密的黑发从头顶长直地泻下,在肩后一簇簇地向里卷起,看着赏心悦目。
  就连衣服,也换成了充满活力的白棉短袖套头衫,里面搭了件毛衫,咖啡色的瘦长袖从外套短袖里探出来,软褶褶地裹着她细长的手腕,露出涂了浅亮指甲油的手指来。
  再往下看,腰下是及膝的浅灰色羊毛直筒裙,裙摆底下没有丝袜,是光洁修长的一双美腿,自然地叠搭在一块。
  听到我回来,老婆还是坐在那没有挪窝,只回头望了我一眼:“回来啦,饭在桌子上。”
  我来不及脱西装,迫不及待地上前,从后面搂住老婆:“这是要干嘛去呀?”
  “上班呀。”老婆白了我一眼,放下梳子,又取出口红,对镜仔细地画了个亮粉色的唇妆。
  我心中知道原委,还是忍不住逗她:“打扮成这样去上课?”
  “有什么问题吗?”老婆对镜自盼。老实说,这身穿着也没什么不妥,只是比她平时常穿去上课的黑西装来说,要漂亮了很多。
  “我有多久没见过老婆打扮得这么好看了?”流着口水,就要将她抱起来,却被老婆起身轻轻推开了。
  “别闹,要迟到了。”
  她说着,转身往玄关走。
  我在后面看得清楚,这条裙子是刚结婚时买的,近些年老婆作为人妻受到不少浇灌,屁股比当年圆润了一圈,也就把原本清纯的裙身撑得有些色气。
  更重要的是,我注意到撑起来的臀形轮廓,那两道内裤的痕迹,比我平时熟知的,要上移了许多。
  老婆没有穿她平时习惯的包臀内裤。
  看这轮廓痕迹的形状,应该是我上个月给她买的那条,露出下半臀肉,布料面积很小,而且还带着蕾丝花边。
  “喂,白老师。”我在身后不舍地叫她。
  老婆转过身来,背上挎包,明媚的眼眸正忽闪闪地望着我。
  白罩衫与直筒裙突显了她的乳峰与翘臀曲线,咖啡色袖子轻裹的手臂连着白嫩的手背,大波浪长发瀑布般地垂在身后。
  她这样望了我一会,才冲我甜甜一笑:“好好看家哦。”
  说罢,回转身,蹬上高跟鞋,推开屋门。很快,我只能从关着的大门背后,听见老婆噔噔噔离去的脚步声。
  吃完晚饭,我心中满是期待,在家里坐立不安,只有出门走走。
  小区林间比往常要热闹了不少,这提醒了我,已经是周五晚上,很多人忙活一周,也该悠闲地透透气了。
  我掂记着老婆那边的进展,低头一边散步,一边胡思乱想,回过神来时,才惊觉有人在路边朝我招手。
  正是那位女邻居,不过她此刻带着孩子,是位很可爱的男孩,正蹲在路边小花园里,用塑料铲子认真地挖土。
  “叶医生,在想什么呢?”她一身宽松的居家服,胸口鼓囊囊的。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不好多看,扭头离去也很不礼貌,只有和她儿子聊聊天。
  “叶叔叔好。”她儿子怯生生的,朝我问好时,偷偷瞄他妈妈。我敏锐地感觉到,这也是位被母亲寄予厚望,在家长面前小心翼翼的孩子。
  我想到了周奇。
  那孩子比眼前这位要大了很多,毕竟到了憧憬女性的年纪。
  而邻居家的孩子,还喜欢挖沙土取乐,蹲在地上小小一只。
  我也过去蹲在他面前,出于职业习惯,观察他的神情动作。
  “你也好。在这忙什么呢?”
  小家伙看了看妈妈,见她微笑地望着我,才回答说:“盖城堡。”
  我这才注意到,他面前堆了个小小的土丘,上面插了根棍子,似乎是旗杆。
  虽说在大人眼里,这更像是某种不太吉利的造型,但小孩子是不管这些的。
  “盖城堡呀。”我鼓励地说:“很厉害的城堡,你能不能让它变得更加坚固漂亮呢?”
  小东西看了看他的妈,不知道怎么回话。我的这位女邻居说:“叶叔叔问你呢,你要怎么回答叶叔叔?”
  我笑了笑说:“别急,给孩子时间思考,千万不要急着给他施加压力。”
  小家伙想了半天,怯生生地欲言又止。我鼓励他说下去,这才听他回答说:“要有……城墙。”
  我点头:“还有城门对吗?现在就动手垒城墙吧。”
  “我……”他说不出话来,脸蛋涨得通红。他的妈妈在边上帮忙解释:“这个城堡是别的小朋友教他建的,没有人教过他怎么堆城墙。”
  怎么会呢?
  玩泥沙堆建筑,是小孩子生来就会的本领,连这也需要别人教了,才敢自己动手去做吗?
  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这显然被孩子敏感地觉察到了。
  他低下头去,窘迫不语。
  我自知有错,只有想法弥补。从裤兜里掏出一枚道具硬币,是之前觉得有趣随手网购,本想用作心理疏导,没想到今天就能派上用场。
  “看这里。”我把硬币摊在掌心,展示给孩子看。
  “这是什么?”亮晶晶的金色硬币迅速吸引了这位男孩的兴趣,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它。
  孩子的惯性直觉,让他相信我这个大人要把硬币赠送给他,但他显然不太敢伸出手来取。
  “你知道我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吧?”我开始为心理暗示做铺垫。
  他点了点头。看来关于我的事,他妈妈也没少告诉他。
  “其实呢,我可以让人变得很强大,内心里充满力量。”我把硬币递上去,示意他伸手接过:“这里面就有很强的力量,你拿在手里试试。”
  他接过去,捏在手心里,迷茫地望着我。
  “有没有觉得硬币很热?”我问。
  他感受了会,突然展开笑容,用力点头。
  这是很自然的。
  他在外面玩这么久,手早就凉了。
  这枚硬币是我从裤兜里刚拿出来的,对他来说,当然很热。
  只是个简单把戏,但哄哄孩子,足够用了。
  “你用力握住它,两只手一起握。”我说。
  男孩更加用力地将它握紧,表情变得十分认真。我看了看妈妈,这位女邻居倒是很放心地看着我和她儿子的互动。
  “手也热起来了吧。”
  “真的哎。”他感觉很神奇地说。
  双手紧握在一处,本来就是会自己热起来。这孩子涉世太浅,又极度缺乏自信,唬住他,并不难。
  我严肃地说:“从现在起,你已经得到了硬币的力量。我们要不要试试看,你有没有变厉害?”
  看他兴奋地点头,我继续说:“跟叶叔叔说,动画片里的城墙是什么样的?我们把城墙按那样建起来好不好?”
  我们在一块玩了很久,不仅堆出了城墙,连城堡的门窗等细节,也都做了修饰。
  临道别前,他妈妈很感激地跟我说,很久没看到这孩子这么开朗自信了。
  “别客气。”我笑笑说:“我也在这想到了有用的事。”
  周奇。
  他比这孩子大了很多,他的问题也比眼前这城堡要复杂得多。
  这孩子需要的是一枚硬币,而周奇,除了获得被催眠的美女玩具外,真正需要的,可能是……某种加强其心态,让他能勇敢地使用玩具的心理暗示。
  比如说,某种物品,本质上,某种凭证。
  我这样想着,回到家中,发现老婆已经回来了。她正对着衣架脱下外套,见我回来,便喊了我声“老公”。
  “跟周奇那边怎么样了?”我颇有兴致地问。
  “还能怎么样,课堂内容学得不细,要一个个知识点重新讲。”
  “我是说帮周奇恢复自信那事。”我知道老婆有是有意躲闪,便加紧追问。
  “哎?我只是个家庭教师,又不像你是心理医生,这么热衷于这点事。”她说着,已经脱下了外套,扔到衣架上。
  再伸手到腰间松开裙带,开始脱裙子。
  她抬起一条裸腿,裙腰口一开,那玉足便从中脱了出来。
  她手指捏着裙腰往下放,欠身抬臀,将另一条腿也脱了出来。
  我看她翘着丰臀,腿根上紧裹着蕾丝内裤的诱人模样,忍不住伸手在她臀肉上拍了几下。
  老婆还想往前躲闪,早被我一把摸到胯间,那饱满阴阜底下紧紧贴住的布料,还有丝丝热乎的潮气沾在上面。
  “这是怎么回事?动了什么违背职业道德的歪心思哦?”我嘲笑她。
  “下流!”老婆笑骂了句,从衣架取下睡衣套上,趿着拖鞋穿过客厅,进了书房,找张沙发一屁股坐了进去。
  我跟在后头,等她坐定了,才坐到她身边,继续问她:“今天穿这么漂亮,周奇有没有看直了眼呀?”
  老婆叹气:“我喜欢的叶随鑫大夫怎么变成这样了?之前那个宽厚温良的君子呢?被你藏哪去了?”
  我坏笑着从上衣内兜取出怀表:“来来来,请认真听我这君子接下来要说的话。首先,请盯着这只怀表。”
  老婆机敏地从手边抄起抱枕,一下子砸到我脑袋上,笑道:“我警告你哈,要是敢催眠我,就……”说到这,有些脸红了。
  我作势就要晃动怀表,老婆一边嬉笑,一边尖叫,和我打闹了会,两人都玩累了,她才抢过怀表,放到一边。
  “我是这么想的。”她说。
  “嗯。”
  “我觉得啊,要帮周奇解决不自信的问题,给他当……一回女朋友,也不是件坏事……”她小声说,脸蛋愈发红润了。
  “对啊。”
  “关键是鼓励他,让他觉得可以得到想要的,可以做成想做的。自信心不就回来了吗?”
  “确实如此。”
  “所以今天讲课,我都是以鼓励为主的。还有穿那套衣裙,也是暗示他,如果……”她脸蛋更红了。
  “如果什么?说嘛。”
  “如果……他表现好的话……可以……”
  “嗯嗯。”
  “周奇虽然是那个年龄,但也……毕竟到了那个年龄。你懂我意思吧?”
  “懂的。”
  “他整堂课都在瞟我,有时候瞟我的脸,有时候偷看我的头发。有时候看手,有时候看……脚。”
  “看脚的时候比较多?”
  “嗯……”
  “毕竟可以用低头作掩护嘛。”我说:“他这种男孩,平时也很习惯于低头。”
  “看他还是那么胆小,我觉得可以鼓励他。就跟他说……只要能听懂我接下来要讲的知识点,他就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不管是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
  “我没有说得这么露骨啦!”老婆将抱枕抱在怀里,整个下巴埋了进去,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
  “好好。继续说。”
  “后来他果然把我讲的课听明白了。结束的时候,我说,既然这样,那你提要求吧,白老师会照做的。”
  “他怎么说?”
  “他不敢提要求,支支吾吾地,脸都涨红了。”
  “也难怪。”
  “我想了想,不能让这天就这么浪费掉。”
  “什么?”我很惊讶,虽说给老婆下了催眠暗示,但她居然会觉得,如果什么也没做的话,就是“浪费”了一天。
  在我的催眠加持之下,老婆居然会变得这么主动,这是让我没想到的。
  “怎么?就是不能浪费时间啊。他父母请我上的课时,越来越少了,再不能帮他解决问题,我也就只是……教了他些书本上的东西而已。”
  “继续说吧。”
  “于是我主动问他,是不是喜欢白老师?”
  “哦哦!!”我兴奋地站了起来,在老婆的注视下,叠起二郎腿坐正,硬把站起来的兄弟压了下去。
  “他支吾了半天,才用力摇头。”
  没想到周奇胆小到了这种地步。
  我刚刚和邻居小朋友玩沙子所想到的事,至此已经确定了。
  这个周奇,手头光有一个被催眠的美女玩具,是远远不够的。
  凭证。他还需要某个支撑勇气的凭证。
  “然后呢?”
  “我说,今天说好要奖励你的,既然你不敢提,那么,白老师站在这让你抱一下,就当是奖励了,可以吗?”
  听老婆的描述,周奇一开始十分惊讶,根本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但看老婆很认真的样子,再加上他确实对我老婆垂涎已久,便试探性地抱了我老婆一下。
  老婆没有反抗,甚至也主动抱着他。
  这男孩个头到我老婆胸口了,被我老婆主动贴近反抱着,想来是把脸紧紧贴在老婆酥胸软肉上,狠狠地享受了一把。
  周奇刚开始是不敢,被我老婆反抱了之后,便就放开了胆子。
  他用力抱着我老婆的腰肢,手掌在老婆后腰摁着,应该是把这块软肉的香滑软弹都尽数感受够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这就结束了?”我问。
  “不然呢?你希望你老婆在外面被人怎么样?”老婆撅起嘴巴,瞥着眼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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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打了个哈哈:“这个周奇,确实挺难办的。都送成这样了,他还那么胆小。”
  老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把下半张脸埋在抱枕后面,幽幽地望着我。
  这妮子的性子我特别了解,她嘴上不好意思说,其实是在等我想办法。
  “你今天没戴花戒吗?”我突然发现老婆手指光秃秃的。
  她平时偶尔有戴花戒的小爱好,都是些不怎么值钱,却又十分好看的戒指。
  有的镶了宝石,有的则是带着雕花。
  这类戒指没有象征意义,仅仅是为了好看而已,所以叫作“花戒”。
  “哎?我出去给学生上课,从来不戴那个。给家长看见了,算什么样。”老婆说。
  “明天戴吧。”我说:“就那个……小蛇样式的。”
  “那个丑死了。”老婆鄙夷地说:“我早就不戴了。还不如戴四叶草。”
  “也行。”
  “有什么用吗?”老婆好奇地问。
  我说:“你先戴去,一定要让周奇注意到,让他知道这是你的东西,是你很喜欢的一颗戒指。但是不要这么说出来哦,要让他自己这么想。”
  “哦……”老婆若有所思地点头:“你们心理医生……真怪。”
  到了周六,学校是放假的,但学生和家庭教师却不会。
  老婆这天下午就化妆出门,穿了套灰黄色的呢子风衣,里面简单地套着珍珠白色的薄毛衫,底下还是那条直筒裙。
  我的建议,她自然是听的。
  那是颗银色环托的细条戒指,戒面上用四颗翠绿色的块状小宝石,拼成了四叶草的样子,倒是十分好看。
  我本来又有点担心,如果让家长看见,会不会生出不必要的枝节。
  但白老师说,周奇的父母周末都是要加班的,所以只会有她和周奇两人在家。
  “那你更要加紧进攻呀!”我期待地说。
  老婆回了个“哼”声,关上门走了。我在诊所那边也有预约,便将一下午,连同晚饭后的时间,都花在了病人身上。
  急匆匆地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客厅没有开灯,只有书房亮着。
  老婆独自一人,穿着睡衣,缩在电脑椅里,在那追她的网剧。
  听到我回来,也没回头,只是打了个招呼。
  “饭在桌子上,自己热了吃。”她说。
  我倒是早在外面吃过了,也就没回这句,坐进沙发,看老婆躺电脑椅里的侧影。
  两条裸腿蜷着,精致的脚趾踩在椅座上,小腿让胳膊环抱着,膝盖顶着圆鼓鼓的胸脯。
  她一双明眸专注地盯着屏幕,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舒缓地微微浮动。
  嘴唇上亮晶晶的唇膏还在,下巴抵着膝盖,一头长长的大波浪发垂在脑后,被椅背挡着,又从肩边滑落下来。
  她就这么待了好一会,又扭过头,看我。
  “怎么啦?”老婆温柔地问。
  “没什么,看看我可爱的老婆。”
  “噫!”老婆咋了咋舌:“叶随鑫大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腻了。”
  “今天,怎么样?”我充满期待。
  “跟他聊了会心理问题。”老婆望着屏幕:“我问他,期望自己成为怎样的人呢?”
  “他怎么说?”
  听老婆的描述,这个周奇比昨天坦诚了许多。
  毕竟两人有过拥抱,也算减去了不少隔阂。
  原来在周奇心目中,白老师这种热情、开朗、强势的美丽女性……
  “强势?”我打断老婆。
  “怎么?”老婆白了我一眼:“我在学生面前,当然要强势一些。再者说了,你是觉得我在家太过温柔,也要对你强势一点吗?”
  “哪有哪有。”我连连摆手:“白老师,您继续说。”
  在周奇心目中,白老师这种热情开朗强势的美丽女性,才是他向往的对象。
  又或者说,我老婆在她面前表现出的这份气场,是他愿意效仿的目标。
  “所以说,他一边憧憬你,一边憧憬能成为你。”
  老婆点头,继续说下去。
  周奇自己也知道他不够自信,并且到了很自卑的地步。而白老师的美丽、大方、自信与善良,让周奇越发地自惭形秽。
  “白老师。”我举手打断她:“能不能少一点自夸,多讲些细节?”
  老婆嘁了声:“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要要要,我错了,请白老师继续。”
  所以,这天我老婆虽然和昨天一样,继续采取鼓励为主,主动进攻的策略,但周奇却比昨天还要畏缩。
  据周奇讲,他昨天抱过白老师,直到今天还觉得只是个梦,只有私下时时回味,在现实里,反而怕白老师瞧不起他,现在连手都不敢碰了。
  “等下。”我说:“为什么会觉得是瞧不起他?连手都不敢碰?”
  “你当周奇是你这种下流胚呢?”老婆哼着声说:“他觉得抱了女老师,本来就该被惩罚的,但这惩罚一直不到,他就更加忐忑不安。无端逃脱了惩罚,于他来说,是件很可耻的事——即使我告诉他不会有惩罚。”
  “他真心这么想?不会是什么谈话策略吧。”
  “这种学生,我一眼就知道他内心里在想什么。他真心这么想。”老婆很肯定地说。
  “周奇习惯于受到惩罚吗?”
  “不然呢,你想想他的成长环境,再加上在学校里的地位。”
  “确实是个大问题。”我点头。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老婆保持那个蜷坐的姿势,一侧脸蛋托在膝盖上,望着我。
  “戒指呢,戴着呢吗?”
  老婆伸出右手,那枚翠绿色的四叶草花戒,正戴在她那纤细的中指上。
  “按你说的,戴了一天,让周奇充分地注意到了。和他讲课时,我用手,指着书本,他目不转睛地看这枚戒指,对它很有兴趣。”
  “很正常。”我解释说:“老婆手指白嫩细腻,戴这种翠绿色的,做工精巧的戒指,格外好看。再加上周奇对你这个人又很有兴趣,那么对于你的戒指,自然也就特别关注了。”
  “那,这有什么用呢?”老婆疑惑发问。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淡淡地说。
  老婆伸出的右手定格在半空中,就连她的动作、目光与神态,也都陷入停滞。唯有她面前的网剧画面,还在不断地播放。
  我欣赏这份美景,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到她旁边,托住她的手臂,替她摘下了戒指。
  “看着它。”我将戒指举到她眼前。老婆抬起头,双目无神地望向戒指,等候我的进一步指令。
  “仔细看清楚这戒指的样子,牢牢地记住它。从现在起,只要这枚戒指被戴到别人手上,你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且听从那个人的指令,毫不犹豫地执行他的意愿。”
  “是。”
  “重复我的命令。”
  “只要这枚四叶草戒指戴到别人手上,我应当待命,听从他,执行他的意愿。”
  “很好。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醒过来,忘掉刚刚被催眠的过程,但会继续执行刚才的命令。”
  “是。”
  我将戒指递还给老婆:“它是挺漂亮的。”
  “是吧。”老婆得意地接过,将它戴回自己手上:“比你之前送的那枚小蛇戒指漂亮多了。要论挑选东西,你还要多向你老婆学习。”说着,她展开手指背面,欣赏自己戴着它的手指。
  我坐回沙发:“明天把这枚戒指送给周奇吧。”
  “啊?为什么?”
  “你看啊。”我清了清嗓:“既然你决定了要给他当一回女朋友,那么,他这么瞻前顾后,你把这枚戒指送给他,才能让他解除顾虑呀。”
  “可是,为什么是这枚?我另外找一枚送给他好了。”
  “这枚是他注意到了的,他知道你喜欢它,这样才更显诚意呀。”
  “原来如此。”老婆晃了晃手指,不舍地望着这枚戒指:“这就是你说让我今天戴它,并且一定要让周奇注意到它的原因啊。”
  周日这天,老婆照例是下午化妆出门。
  穿的是条连身毛绒罩裙,软绵而紧密地将她从胸脯到臀底的曲线都包裹显露了出来。
  罩裙底下除了蕾丝内裤,没有别物,这是我建议的。
  而老婆也只是红着脸哼了两声,便答应了。
  我这天倒是没有预约,刚好在家躺着多睡了会。
  等到傍晚,肉棒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
  只有挺着弟弟起床,穿了件宽松的睡袍,在厨房里找吃的。
  也就在此时,听到院门声响,一阵噔噔噔的高跟鞋声,再又是房门响动。
  我拿着食物踱进客厅,看老婆正欠着腰,将毛绒罩裙从身上脱下来。
  我注意到,那枚四叶草戒指,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样怎么样?”我满心期待地问。
  “还好。送他戒指了,他收了。”老婆将外衫扔上衣架,又解开胸罩,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放松地出了口气,才取下睡衣穿了。
  “他戴了吗?”我问。
  “好像……戴了吧。”老婆有点迷糊:“奇怪,他戴没戴呢?”
  “你走的时候,他戴着呢吗?”
  “没有。”老婆很肯定地说:“他把戒指拿在手里送我出门的,没有戴上。”
  “他喜欢那枚戒指吗?”
  老婆在客厅拉过椅子,坐进去,像她往常习惯的那样,托着腮:“喜欢。他特别喜欢,满脸开心。”
  “那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看得出来,你这招还挺有用。”老婆托着粉腮,继续说:“走的时候,周奇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很……”
  “嗯?”
  “很……热情。”老婆想了想,用了这么个词。
  “你的脚怎么了?”我指了指老婆的赤足。
  “什么怎么了?”老婆抬起足来望了望,皎白玉润的足趾上,有些白色的干斑。
  “路上溅到什么脏东西了吧。”老婆甩了甩足:“一会洗了。”
  “怕不是别的吧。”我不怀好意地说。
  “能是什么。”老婆耸耸肩,站起身:“饿了,你做饭了吗?哎?你就自己找东西吃上了?也不会给老婆做做饭什么的。”
  说着,她就这么往厨房走去。我在后面,一眼又望见,老婆的脚后跟与小腿肚上,也有一些白斑。
  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在她身后说出了口令:“玩具老师白肖肖。”
  老婆停在原地,机械地转过身,望向我。
  “坐吧。”我指了指椅子。
  老婆端正地坐着,胸口顶着睡衣,双手放在膝上。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从送给周奇戒指开始说。”
  “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是应当被忘掉的部分。”老婆回答。
  “不,以我的指令为准。这是你应当回答的部分。”我说。
  老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我很奇怪,她今天没有回答“是”字。也来不及细想,老婆的讲述,已经开始了。
  原来老婆刚到周奇家,就把戒指送给他了,这比我预想的要早很多。
  当时,周奇家里仍然只有他们二人,这小子早早收拾了自己的卧室,把书桌、电脑桌和床铺都拾掇一新,就连窗帘都少见地拉开了,通着清新的空气,这让老婆十分满意。
  她知道,周奇慢慢也有了变化,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讨好这位白老师。
  于是老婆心里开心,再加上当时,下午的光线正穿过窗户洒在老婆身上,也暖化了现场的一切。
  她把周奇叫到面前,说了些勉励鼓舞的话,然后摘下戒指,递到对方手里。
  周奇一开始是不太敢要的,老婆一再坚持,他也就收了。她并没有让周奇戴上戒指,这小子是收了之后,把玩了会,才满心欢喜地戴上。
  于是我可爱的老婆,前一秒还在为周奇高兴,等这小子抬头再看她时,她已经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奇还不知情,只是将戴着戒指的手抬起来,递给老婆看:“白老师,你看!”
  老婆听令看过去:“是。”
  这种出人意料,却又极其顺从的回答,让周奇有些吃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心发问:“白老师,你怎么了?”
  这并不是句指令,老婆也就没有回答。她既不动弹,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书桌边,桌外窗户的阳光洒到老婆一双裸腿上,白得耀眼。
  周奇有些害怕,他小声地说:“白老师,回答我呀,你怎么了?”
  这是命令,于是老婆依令回话:“已进入待命状态,等待您的命令。”
  “开玩笑的吧?”
  沉默。
  “待命状态?白老师,您认真的吗?这是怎么了?”
  沉默。
  周奇又试着发布命令:“那,白老师,请您,抬一抬手。”
  老婆便将双手都抬了起来。那件毛绒罩衫也因此被拉高些许,露出更多的腿肉来,就连大腿根部,都差点暴露在男孩眼底。
  “放下吧……”周奇怯怯地下令。老婆果然又照做了。
  这小子呆立原地,半晌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不确定他当时在想什么,但他内心里头,一定是在翻江倒海。
  过了好一会,周奇才仰头望着老婆的脸,小声下令:“那,请白老师,再抱我一下,好吗?”
  用之前做过了的事来下达命令,很聪明的试探。我心想。
  “是。”老婆顺从上前,抱住周奇。即使之前有拥抱过,这次也全然不同,老婆的毛绒罩裙只到腿根,上次的直筒裙至少是到膝盖的。
  这男孩和老婆亲密拥抱了很长时间,他也就再次把脸靠在老婆柔软的胸脯上。周奇试着下达了新命令:“老师,能摸摸我的脸吗?”
  在这样的氛围下,这明显是想要进一步亲密接触的要求。
  但如果万一被老婆拒绝,他也可以用孩子气来搪塞过去。
  又是个聪明的试探,我心中暗赞,这周奇,远比表面看上去要聪明得多。
  “是。”老婆还是和他偎在一块,柔软的双手在他脸颊轻轻抚摸。
  “呼……”周奇可能是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异性抚摸,他意犹未尽地长长叹息,又下令道:“请……让我也摸摸老师的脸。”
  “是。”老婆微笑着,停着不动。
  周奇便抬手上去,先试着碰了碰老婆的脸蛋,见她果然顺从了,才整个手掌都贴上去,在我老婆俏丽的脸颊旁轻轻抚弄。
  “老师……”周奇咽下唾沫,他似乎终于壮起胆子:“其实我一直想……摸您的腿……”
  沉默。
  “不不,老师,您别生气,我只是想想而已。”周奇连忙说。
  老婆仍然沉默,只是微笑看着他。周奇的手还在老婆脸上,这让他意识到,并不是自己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而是他没有正确地提出要求。
  “老师,请让我摸你的腿。”
  “是。”老婆果然答应了。
  “真的吗?”周奇这话脱口而出,很快就意识到应该把疑问换成命令:“老师,请把裙子撩起来一点。”
  “是。”老婆松开抚摸着周奇的双手,纤细的指尖自两侧往下,滑到腿根,腰肢稍稍往后欠了欠,以便手指可以摸得更低,就此够到了罩衫裙底。
  两边手指轻捏,手背抬起,就将那毛绒罩裙的底部大大方方地撩了起来。
  周奇后退两步,张大嘴巴。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万分憧憬的白老师,如此轻易地投怀送抱,还听话地掀起裙子供他观赏。
  “再高一些。”周奇胆子越发大了。
  “是。”老婆两边纤手慢慢往上抬,这裙摆就越升越高。
  先是露出大半个腿根,再到白花花的双腿贴合处,再又露出蕾丝花边的内裤下角。
  裙摆继续上升,整个美妙性感的三角地带就都暴露出来,一双美腿紧紧贴合着的正中部位,是蕾丝质的软鼓鼓的突起。
  内裤的两边束带有一小部分勒进了肉里,又在腰间露出头来。
  再往上,便是平坦白晳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
  “老师,您为什么,突然这么……听话?”周奇又惊又喜,长期的自卑压抑还让他感到后怕。
  沉默。
  周奇点点头,他应该是找到了窍门,于是改口道:“老师,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变听话了?”
  “是。”老婆仍然往两侧掀着裙角,乖乖回答:“只要有人戴上那枚四叶草戒指,我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执行他的一切命令。”
  “哎?”周奇抬手望向刚戴上的戒指:“回答我,为什么?这明明是你的戒指。”
  “是。”老婆听令回答:“不知道原因。”
  我心中明白,在之前的催眠里,我要求她忘记被我催眠的过程,所以她只能回答“不知道”。
  “老师,从现在起,你执行命令时,不需要回答‘是’字,只要执行就好。”周奇说。
  老婆乖乖地点头。
  周奇又说:“坐到椅子上来。不,坐到床上去吧。”
  老婆便放下裙摆,俏生生地走到床边,转身坐下。周奇搬过椅子,坐在老婆面前:“抬右腿给我。”
  老婆听话地抬起右足,拖鞋自足背滑落,这条白脂般纤细精致的玉足,就这么摆到了少年膝上。
  他双手轻轻抚摩老婆的足尖,仔细欣赏老婆珠圆玉润的足趾。
  从拇指玩到小趾,又不知足,还低头嗅闻,最后忍不住上嘴,亲吻了几下。
  见老婆仍是顺从的样子,终于将她足趾一颗颗含入口中,双唇抿住,用舌尖轻轻舔舐。
  “什么感觉?”我大感兴趣地问。
  老婆木然端坐,望向我,回答我说:“舌头很软……很热,很滑。脚趾,很痒。”
  我点头:“继续说吧。后来呢?”
  老婆觉得痒了,很自然地往后缩了缩。这小子得到这种便宜,哪有轻易放手的道理,将老婆一只玉足紧紧捉住,不让她缩回分毫。
  “另一条腿也放上来吧。”
  老婆便听话地将左足也放上去了。
  周奇一手捧着一只,左看右望,欢喜非常。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急吼吼地拉开裤链,掏出肉棒来,两手捧着足,往中间一夹,就将肉棒夹在当中。
  “轻轻揉搓它。”周奇命令。
  老婆真就用双足轻轻夹着套弄,两边足趾抵在肉棒中间,上下揉弄的时候,这小子的包皮也就被一点点套到下面,胀满了的龟头越露越多,直到整个龟头部位都展露出来。
  “呼……”周奇舒服地喘息:“再快一点点……”
  我很确定老婆之前没有试过足交,她只是听话地按照少年的要求去做,听她描述,周奇应该是很舒服的。
  随着玉足套弄肉棒的节奏慢慢加快,周奇想要的也就越多。
  他要求白老师凑得更近些,老婆便往前挪动屁股,屈起腿来,脚上功夫没有停歇,身体离那少年只有咫尺之遥了。
  于是周奇便可以轻松摸到老婆的大腿,甚至还能摸进裙里,在她温软湿热的蕾丝内裤上轻轻玩弄。
  这样一来,老婆的身体也开始起了变化,大波浪长发散乱地披在双肩两旁,俏脸微微泛红,就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老师也想要吧?”周奇大胆地说着,手在老婆裙底摸索,手指勾起蕾丝裤边,悄然钻了进去,与内裤里面的泥泞淫肉亲密接触了。
  “老师……快……加快……”他喘息着说。
  老婆加快了足交频率,包皮套着龟头,一下下地刺激着这少年的肉棒。
  很快,周奇仰起脑袋,满意地发出哼声,肉棒在老婆足间跳动,射出一股股浓精,落在足背上。
  周奇意犹未尽,他抄起老婆的双腿,用足弓和足踝继续摩擦肉棒。
  又一股残精喷射出来,直接射中了老婆的足底。
  少年将老婆双足捧高,最后几股精液射出,落在她软嫩的小腿肚上。
  周奇在椅子里休息了会,才放下老婆双腿:“不要穿拖鞋。”他下了命令,才赶紧跑出卧室,从客厅里把老婆穿来的高跟鞋带进来,捧起老婆沾满精液的裸足,替她穿上一只,放下了,再又捧起另一只足来,为她穿上。
  “今天就这样上课吧。”周奇说。
  老婆没有回答,只是朝他微笑。周奇想了想,又说:“刚才发生的事,请老师都忘掉吧!也不要在意脚上的东西。”
  说着,他取下了戒指。
  老婆的描述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听得精彩,忍不住又问:“后来呢?他有再戴上戒指吗?把他今天戴戒指时发生的事都说说。”
  周奇戴着戒指,说:“老师,休息一下吧。你到床边坐下。”
  老婆便顺从地放下课本,坐到床沿。
  这男孩走上前,个头刚好比坐着的老婆高出半个头。
  他捧起老婆的脸蛋:“白老师,你真美,好高兴能这样拥有你。”
  “他真这么说?”我打断老婆。
  “是的,他是这么说的。”老婆回答。
  “继续吧。”
  “我亲你的时候,你也要亲我哦。”周奇下了命令,就这样亲了上去。
  他的嘴唇和老婆涂了亮粉唇膏的柔吻紧紧贴合在一起。
  周奇的手在老婆后脑轻抚她的长发,手指梳着浓密的发丝往下滑落,在她后面停了会,又移到前胸。
  先是试探性地碰了两下,才大胆地整个手掌贴上,隔着毛绒外衣,揉弄老婆的胸部。
  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周奇戴着戒指的手在老婆脸颊边滑动,手指插入发丝。两人嘴唇分开,周奇望着老婆,一脸满足。
  “刚才戴上戒指以后的事,也都忘了吧。”他说着,后退两步,脱下戒指。
  周奇戴上戒指,说:“白老师,别讲这些了,我还想再摸摸你……老师你能……”
  他说到这,后半句一时没能说出口来,深吸口气,才说下去:“能把内裤……脱下来给我吗?”
  他脸皮很薄,自然说得艰难。
  但只要说出来了,老婆就只能执行。
  白老师就这样在她的学生面前,站起身,双手探进裙里,手指两边勾住内裤带子,轻轻拉开些许,再一点点往下褪。
  蕾丝内裤很快就出现在裙底,松松垮垮的挂在膝上。
  老婆左手扶住周奇,抬起右腿,内裤勾在高跟鞋的长跟上,她便伸手捉起来,让这鞋足从内裤里出来。
  右腿重新踩回地板,换右手扶住周奇,抬起左腿来,左手在身后拉开内裤,将其完全脱下。
  老婆将蕾丝内裤在两手中团成小团,交给了周奇。
  周奇说:“白老师,就这样继续上课吧。只是要忘记刚才戴戒指时的事哦,还有,等会上课时,不要在意没穿内裤的事。”
  他将内裤塞进自己兜里,脱下了戒指。
  周奇戴上戒指,说:“白老师,刚才这课上了好久,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有东西在我这。”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蕾丝内裤,闻了闻:“在我这放这么久,白老师的香气还在呢。回答我,刚才一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老婆摇头回答:“没有。”
  周奇满意点头,将蕾丝内裤扔给老婆:“穿上吧。不要记得我戴戒指时发生的事。”
  他饶有兴趣地欣赏了老婆穿内裤的样子,这才脱下戒指,将戒指攥在手里。
  “就这些?还有别的吗?”我见老婆停止了叙述,便就追问。
  “没有别的了。这是下课前,周奇最后一次戴上戒指。”老婆回答。
  “你脱下内裤后,上了多长时间的课?”我问。
  “一个多小时。”老婆回答。
  周奇居然能在这种状态下,乖乖地听了一个多小时的课!或者说,他是一早就利用足交发泄过了,才能这么安分吧。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解除催眠状态,并且忘记刚才和我说的内容。”
  回想老婆这次被我催眠的过程,我酸溜溜地发现,周奇对她所说的“不要回答‘是’字”的指令,在这里仍然生效。
  只是我话已出口,指令已然得到执行,老婆双目恢复了神采,我也只有赶紧闭嘴,以免让她发现什么。
  她先是疑惑地左右望了望,突然盯住我,直截了当地问:
  “你,叶随鑫,你是不是催眠我了?”
  我毫无心理准备,正打算去厨房给老婆热饭,脚尖“砰”地一声绊在桌腿上,疼得嗞牙咧嘴。
  “老婆……这……这不对吧……”我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叶随鑫!”老婆鼓起腮帮:“你还不承认?我什么时候会这么端正地坐好?要不是你催眠我,我能坐得这么……这么为人师表?”
  她保持原样坐着,食指晃动,指了自己。老婆这会确实坐得端正板直,就像教科书上画的一样。
  我脚上疼痛,嘴里却扑哧笑出声来。百密一疏,居然在这里出了破绽。
  老婆双腿蜷起,脚底踩着椅边,两手抱住小腿往后缩进去,靠着椅背坐稳:“哼,催眠我,你是想……”她话说到这,脸倏地就红了:“你没祸祸周奇那孩子吧?”
  “这话怎么说的?”我抗议道:“这不是帮他吗?怎么就祸祸他了?”幸好之前的催眠扫尾工作做得细致,要求她不得对催眠内容进行追问探究,否则这妮子这会非得把细节问个底朝天不可。
  “我反正是你的人。”老婆哼声道:“你要怎么玩就随便了,就是要注意分寸,别给他造成心理阴影。”
  “白老师这么青春美丽,他怎会有心理阴影呢?”我反问,“是美好回忆还差不多。”
  “倒也是。”老婆自恋点头。
  “白肖肖,你这么关心他,怕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人家的地下女友了。”
  只见她俏脸一扭:“快去弄饭吃,你老婆要饿死了。”
  周末过去,又是周一。我在诊所接待了几个病人,忙到下班时间,才有空整理病历。本想早点回家看老婆今天出门的打扮,也就只有作罢了。
  回到家中,老婆已然不在,只有在无尽的期待猜测中随便刷剧,挨到老婆早该下班回家的时间,院门却毫无动静。
  我有些着急,又等了半个小时,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却是对方已关机。
  我心里闪过很多可能。老婆从周奇那边下班回家,整条路上治安环境都很好。出意外的可能性是有,但不会太高。反倒是那戒指……
  周奇有父母在家,断不会命令老婆留宿。该不会是戒指落到别人手里了吧?
  我心中一个激灵,虽然觉得刺激,但这也……有点过于刺激了。
  赶紧再打电话,仍是关机。
  我思索着,要不要给周奇父母去个电话呢?
  只是,若无事发生,打这电话,是否会给老婆平添麻烦?
  又等了一个小时,仍然没有消息。
  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眼看就要到深夜了,强行相信什么意外也没发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必须立即行动。
  我赶到客厅换好衣服,去院外开了车,一路胡思乱想,肉棒硬得不行,心里却十分担心。
  夹在兴奋与担忧之间,终于赶到周奇家的小区,准备进去看看,却惊喜地发现,老婆正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出来。
  我叫住她,喊她上车。老婆看见是我,快乐得一阵小跑赶了过来。
  “还是放心不下你老婆吧?”她满面春风地坐上副驾,手包扔到后座,系上安全带。
  “出什么事了?”我赶紧追问。
  “好像是有什么……但我不太记得了。”老婆笑笑:“要不你催眠我问问?”
  “哎呦,瞧给您熟练的。”我接到老婆,心里宽心。挂挡起步,一路朝家慢开,嘴上也就习惯性地和她斗了起来。
  “怎么,要专心开车,拿不出你那怀表来了吧?”老婆占到上风,满口得意:“你们这些人呀,说起来有多厉害的催眠术,其实手里没有工具,也就……”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叹了口气。
  老婆住了嘴,怔怔地望向我。
  “说说吧,他今天戴上戒指后,发生了什么?”
  周奇戴着戒指,呆立于门口,他的父母则站在门外。老婆在这一幕下,进入了待命状态。
  “等等。”我打断叙述:“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往前一个事件开始说。”
  老婆在周奇他们家楼下见到了他的父母,相互打了招呼。
  周奇母亲这天晚上需要值班,父亲开车送她,所以刚好在楼下撞见老婆。
  他俩都挺热情,执意要送老婆上楼,掏钥匙开了门,正好周奇戴着那枚戒指独自在那臭美,于是乎发生了这尴尬的一幕。
  老婆被瞬间催眠,周奇呆立原地,而他父母却还热情地请白老师赶紧进屋。
  “麻烦了,捅出了乱子。这就是你今天这么晚回家的原因?”我问。
  原来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
  这周奇虽然老实,当时却也是颇有急智。
  他对我老婆说:“白老师,您来啦。我爸妈有事要出门,您别担心,作为家庭教师,您还是该怎样就怎样,不用拘束哈。”
  这话在他父母耳中,是孩子挺得体的在招呼老师。
  事实上,这是句很厉害的指令,要求我老婆以“家庭教师”的身份临场应变,“该怎样就怎样”。
  这条指令,没有露出明显破绽,还起到了很好的操控效果。
  老婆得到指令,微笑着摸了摸周奇的头,跟他父亲说:“这孩子,突然鬼起来了,说话还挺老练的。”就这样自然地换拖鞋进了门。
  周奇父母对孩子管教虽严,却也是极爱听别人夸自己儿子的,尤其对方还是孩子的老师,这听着就格外受用。
  相互客气了几句,父母俩便下楼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听得有趣,忍不住又插嘴说:“而且,幸好周奇之前命令过你,得到指令后不要说‘是’字,直接执行就好。如果没这条命令,你今晚也得穿帮。”
  突然觉得,这整个事串起来,可见周奇其实还是挺聪明,蛮有远见的孩子。
  他之所以平时会糟糕到自卑的程度,或许,是被父母管理得太严,以致失去表现机会了。
  这样看来,我老婆现在给予他的人生经历,或许真的可以给他带来很大的益处,也说不定。
  等父母下了楼,周奇连忙关门,对老婆长出口气道:“差点就出事了。白老师,您刚才表现得太好了。”
  老婆朝他甜甜一笑,完全没有了当老师的威严,像极了小猫咪做对了事,得到主人夸奖的样子。
  周奇朝我老婆招了招手,示意她跟在后面。老婆便乖巧地跟他进了卧室,刚一关卧室门,这小子便猴急地将老婆一把抱住。
  我听到这也有些兴奋,一边开车,一边瞟了几眼老婆今天的打扮。
  她今天穿着套深灰色的风衣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薄毛衣罩衫,底下是条浅灰呢绒短裙。
  见着周奇父母时,想来这件风衣是扣子全扣好了的,看不出什么来。
  现在风衣未扣,露出里面的短裙和白腿,让风衣半遮半掩地,看上去着实是风情万种。
  周奇抱住了老婆,要她脱掉风衣,老婆自然听话照办了。他在老婆胸前臀后摸了个遍,还不过瘾,又要求老婆坐到床沿,让他玩玩脚趾。
  就像之前那样,老婆乖乖坐到床边,两条白腿伸直,放到周奇膝上。
  这孩子坐着椅子,将我老婆的脚趾一颗颗,一寸寸地摸摸捏捏,玩了个遍。
  到了兴头上,他索性将两只玉足一把搂进怀里抱住,这也使得老婆不得不前倾身体,于是两人脸贴脸地对视,用不了几秒钟,周奇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亲吻了我老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结吻了,周奇也是吻得比之前热烈得多。
  他先是和老婆唇皮紧贴,又伸出舌头来,轻舔了老婆的嘴唇。
  老婆被这样舔了两下,也伸出舌头回应。
  “等下。”我又打断她:“你主动伸舌头?”
  “周奇主人昨天的命令,他亲我时,我也要亲他。”老婆清楚地回答。
  是了,昨天的指令,主人没变,今天当然还奏效。昨天是贴唇吻,今天发展成舌吻,老婆自然也要相应地执行命令才对。
  老婆软舌和他相抵,这孩子呼吸越发粗重,舌头贪婪地滑动,老婆也就同等回应了这份热情。
  两人唇粘舌缠,热烈而又色气地吻了好一段时间,周奇才满心欢喜,放下老婆双脚,站起来兴奋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我和白老师舌吻了!万岁!”他低声欢呼。而这显然还不够,他朝向老婆,热切地说:“白老师,脱衣服吧!”
  老婆自然毫不犹豫地照办。
  她双手探到腰间,纤美的手指带着淡粉色的指甲,捏住白色薄衣的下摆,往上掀起,白晳的小腹便显露出来。
  薄衣慢慢往上越掀越高,小腹两侧的美妙腰线,也就由下往上地给那男孩看在眼里。
  我相信他并没有盯着看太久,因为浅色蕾丝花边的胸罩,连同罩中聚拢成沟的圆润乳线,必然在此刻深深地抓住了这男孩的注意力。
  衣服继续往上掀,越过脖子,露出干脆利落的锁骨轮廓,完全包住了老婆的俏脸。
  很快,这件衣服被完全脱了下来,一头波浪长发从衣领束口,倾泻而下。
  “扔到这。”男孩呼吸急促,却不忘享受操控这位人妻美女的乐趣,他指了指书桌。
  老婆便不折不扣地照办了,将手中脱下来的白色薄毛衣随手一扬,扔到那里,盖住了她今天原本要用的教材。
  该脱裙子了。
  老婆双手探到腰后,低头摸索,很快找到了裙腰上的拉链。
  一阵轻微却又挠人的拉链声响,这条紧紧贴合在老婆腰间的,浅灰色的呢绒短裙,一下子松垮下来。
  老婆双腿压在床沿借力,微微抬起屁股,将短裙脱到腿间。
  洁白肉感的大腿和勒在腿肉间的粉色蕾丝小内裤,被这男孩目不转睛地盯着。
  老婆双腿一屈,这裙子也就被脱下来,抓在手里。周奇又是指了指书桌,老婆也就听话地将短裙也扔过去。
  到此时,这位学生的单人床上,坐着他倾慕的美人妻。
  白老师半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裹着粉色胸罩,侧身坐在床沿,一双长腿并拢摆着,腰肢下方圆润的臀部曲线侧面,紧紧嵌着蕾丝内裤的带子,更加增添了肉感魅力。
  “好美……”周奇忍不住赞叹。
  他当然不会像前两天那样胆小了,已经确定获得了白老师的控制权,尽可能地索取,才符合他这样青春期少年的天性。
  “脱,老师,继续脱。”周奇露骨地命令。
  老婆便坐正身体,两手在后背熟练地拉开搭扣,胸罩便松开来,再往前脱卸,胸罩肩带随着手臂滑落,露出两只完整的乳房圆弧曲线,和那对粉嫩嫩的乳头,点缀在浅浅的乳晕当中。
  “好看呀。白老师的胸部……”他可能在春梦中想象过我老婆的奶子是什么样的,现如今亲眼看到,不知是否比他想象中的更让人兴奋。
  “扔给我。”周奇双手往前,指令刚下,老婆便听话地将胸罩扔给了他。这男孩迫不及待地捧到脸上,深吸了几口气。
  “果然是香的,和我以前幻想的一样。”他满足地说。
  老婆又轻抬屁股,将内裤也脱下来。一抹稀疏卷曲的耻毛,隐隐暴露在夹紧了的双腿之间。
  “也扔给我,快。”周奇又是伸手命令,也照例得到了执行。
  他将内裤也凑到鼻前深深地嗅了几口:“呼……刚脱下来的内裤,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但,习惯之后,又觉得挺好闻的。”
  我听到这,扑哧一笑:“这小鬼,他原来想的应该是什么味道?”
  老婆没有回答,这也难怪。“继续说吧。”我命令道。
  周奇将胸罩和内裤都扔上书桌,现在他面前的,是我老婆全裸的肉体,和毫不设防的心神。
  流畅的女性线条在她胸前腰臀流淌,玉脂般的肤质,让她原本就很完美的身材,在这间卧室的暖色灯光下,格外诱人。
  少年凑近观赏,伸手触碰这对美乳,手指背轻轻撩动乳头,手转上去,掌心贴住乳肉,五指抓紧,将乳球握在手中。
  嫩滑的乳肉从他指间溢出,软软弹弹。
  他掌心划着圈地轻揉起来,硬硬的乳头顶在手里,软绵绵的乳房随着他手掌的动作,不停变化着形状。
  老婆也轻声喘息起来,而这显然让男孩有些意外:“我看片子里面,女人被这样揉了,都会忍不住大声叫出来。看来那是夸张了啊,像白老师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
  他玩了会奶子,又把兴趣转移到老婆的下体。这是自然的,对于这年龄的男孩来说,有如此探索女体的机会,自然不可能愿意错过。
  手刚伸到双腿中间,老婆作为人妻,被外人侵犯的本能反应,让她夹紧了腿根。周奇手指钻不进去,只有命令说:“白老师,张开腿。”
  老婆的双腿就这样被轻易打开了。男孩手指没有在大腿内侧过多流连,顺着腿肉往上,手指直接没入耻毛深处,摸到穴口一片泥泞湿滑。
  “白老师,告诉我,女人流这么多水,就是兴奋想要的意思吗?”
  “是被摸了……天生就有的反应……”老婆一边轻喘,一边老实回答。
  “即使不喜欢这个男的,被这样摸也会湿吗?”周奇继续放纵他的好奇心。
  “这是……天生的……”老婆回答:“心里会讨厌……但身体反应是止不住的……”
  “回答我,即使不被喜欢,只要摸上了,就能以满足身体需求为理由强上吗?”周奇提出了与其外表不相称的问题。
  我发现,在这男孩内心深处,同样隐藏着与普通男性一样的阴暗欲望。
  “当然是……不可以的……”老婆穴口被摸得淫水横流,嘴上却还要认真回答问题,毕竟这可是主人的命令:“人有社会性与动物性两方面,不能忽视社会性而片面强调……动物性……”
  不愧是老师啊!我心中暗叹,说话一套一套的。
  “不,现在你要改变想法,强调动物性是正确的,在动物性面前,社会性是可以忽略的。”周奇邪恶地说。
  “唔……”老婆仰起头,长发落到身后,乌黑的发梢丝丝散在了床单上。
  周奇乘热打铁:“老师,现在回答我,即使不喜欢那个男生,只要被他摸得有感觉了,那个男生以满足需求为理由强上,是不是正当的?”
  “当然是……正当的……”老婆仰着俏脸,张嘴呼吸,喉咙里止不住地发出嗯嗯呀呀的低吟,却还要认真回答问题,毕竟这还是主人的命令:“人应当强调动物性,在身体需求面前,可以忽略社会性……所以……只要身体出现需求……对方来强上……就是……正当的……”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周奇第一次试图改变我老婆的思想常识。
  如果你拥有一件完全听令于你的美女玩具,会怎样玩弄她呢?
  除了命令她做什么以外,还可以命令她如何思考——周奇就在做这样的探索。
  得到老婆这件玩具,也不过两三天而已,他的探索进度,让我大感意外。
  只要给他合适的环境,周奇完全可以变成另一个人,我越发地相信这一点了。
  “白老师,即使不喜欢我,你也被我摸成这样了,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正当地玩弄你了?回答我。”周奇呼吸浓重地发问。
  很显然,长期处在自我否定中的这个男孩,天然地觉得,我老婆是讨厌他的。
  老婆听话地依指令保持分腿坐姿,身体向后瘫软,不得不用双手撑着。
  她勉力望向周奇,眼神充满温柔的媚意:“周奇……白老师……并没有不喜欢你呀……你永远可以正当地……玩弄白老师……”
  “这是真的吗?你必须如实回答。”周奇不敢置信地追问。
  “白老师……没有不喜欢你。”老婆肯定地说。
  男孩瘦小的身体猛地扑上前,将全裸的老婆抱在怀里,一下子压了过去,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
  他一手搂着老婆,一手在她穴口加快揉弄,脸贴脸地注视着老婆柔媚的双眸。
  “我也喜欢白老师呀!”他声音都在发颤。
  老婆被摸到了极限,身体僵硬,双腿绷直,将周奇抱得更紧。
  男孩也感觉到了变化,他一口吻住老婆双唇,将舌头深探过去,立即得到了老婆热烈的缠舌回应。
  老婆白玉般的身子在男孩怀抱里颤抖着,呻吟着,双腿将男孩的手紧紧夹住,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我好奇地问老婆:“那周奇的手法听着就很粗糙,怎么能把你玩上高潮呢?”
  “因为,要强调动物性。”老婆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年轻女性需要与男性交配并怀孕,这是生理天性。当我忽略掉本应感到羞耻并拒绝交配的社会性,释放动物天性时,只要认为有必要,就可以发情,产生强烈性欲,这与适龄男性手法好坏无关。”
  “打住,打住,我只是个心理医生,不是教师或学者。”我有点头疼,示意老婆放过这茬,接着说刚才的事。
  周奇抱着老婆在床上休息了会,自己下了床,令老婆重新坐好:“白老师,我也想要……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老婆微笑着回答。
  “等下。”我打断她:“周奇这句话并没有命令你回答什么。”
  “周奇主人和我多次对话,让我明白了,这句话就是要求我来回答,不需要额外下令。”
  好嘛,这都搞出默契来了。
  周奇吞吞吐吐地说:“我本来是想……强上白老师的。但是……我不能……”
  老婆笑了:“你可以的,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会听从。周奇主人,你的愿望是和白老师上床吗?”
  “我很想,本来就想的。”周奇摇头:“但是现在知道,你也喜欢我,所以,我不能随便糟蹋这份感情。”
  “这小鬼头会这么说?这也太中二了吧。”我忍不住吐槽,却又有点后悔:“唉,这朦胧而又美好的青葱岁月呀。你接着说吧。”
  他跑到客厅,将老婆的高跟鞋拿过来,关好卧室门,将鞋递给老婆:“穿上。”
  老婆听话地穿好。她身无寸缕,除了这双高跟鞋外,什么别的也没有。
  “站起来,转个圈,让我看看。”
  老婆站起身,先是让周奇看了正面,那圆挺的双乳,性感内弧的腰肢,略带稀疏阴毛的三角带,修长光洁的美腿,和脚上蹬着的高跟鞋。
  再转了小半圈,给周奇看了侧面。软弹的乳球,丰满的屁股,大腿到小腿的两段曲线。
  老婆像舞台上任人评判打分的模特,转着圈展示身体,这回到了背面。如玉般的裸背,长而大卷曲的波浪黑发,内凹的腰窝,圆润的屁股。
  “转回来吧。”周奇说。
  老婆便转了回来,朝周奇微笑。
  “坐到床边,右腿抬过来,踩椅面上。”
  老婆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向床边,半转身坐下。周奇将椅子挪过去,让老婆屈抬右腿,踩着椅面。
  男孩自己跪下去,掏出肉棒,他的胯部正好与这椅面平齐,肉棒也就顶在老婆穿着高跟的玉足背上。
  “抬起一点来,给我个空隙。”周奇低声喘气。
  老婆的脚从鞋内松出一些地方,男孩便借机顶胯,将肉棒往足底插入,从踝底往足尖方向,顶进高跟鞋里。
  “说点什么。”周奇急切地命令。
  “说点……什么?”老婆裸身坐着,右脚踩着男孩的肉棒,这画面虽然淫靡,她却是满脸疑惑的天真表情。
  “现在你是为了满足我,而渴望帮我鞋交的,喜欢我的女人。说些现在该说的。”周奇再次给出了宽泛的指令。
  “周奇……主人……”老婆脸上满是媚意,双眉舒展,嘴角微扬,眼眸柔柔地盯着这男孩:“插到人家的……脚底下……高跟鞋里……”
  “嗯嗯……你的脚好暖,好舒服。”周奇声音低哑,他看着老婆玉足与肉棒的亲密接触,又时不时地望两眼面前晃动的美乳。
  “好大,插进来,到高跟鞋里,让姐姐用脚给你踩住……”老婆一手放到唇边,甜媚地说。
  “呜……白老师……你好会……”周奇开始来回抽送,肉棒在老婆玉足之下前后套弄,时不时露在包皮外的龟头,又被老婆恰到好处的发力给踩得微扁。
  “只要你能喜欢……白老师什么都能会……”老婆配合男孩的说话节奏,一边挑逗他,一边揉捏自己的奶子,嘴里发出淫乱的呜咽声。
  “白老师,踩我!”周奇跪在那,用力抽插。
  老婆在他每次抽出时,便用力踩下,给予他强烈的包裹感,到男孩插入时,便稍稍调整足底角度,形成外宽内紧的空间,好让肉棒有越顶越紧的段落感。
  男孩每次顶到深处,老婆都要用足尖轻轻踩一下龟头,给予他强烈的夹紧刺激。
  “好棒,白老师……你就是天生的……足交与鞋交的料!”周奇继续挺胯,双手环抱老婆的小腿,低头舔尝老婆大腿,肉棒动作加快了许多。
  “只要周奇主人喜欢,怎样都会满足你的。”老婆轻轻摸着男孩的头发,脚上动作跟上了他的抽送频率。
  “要射了,踩住我……白老师……姐姐……”
  “这脚和鞋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老婆温柔地说。
  男孩颤抖着,将肉棒用力顶进深处,老婆也就恰到好处地踩住它,任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不断浇在她脚趾周边,再又一滩滩地糊在高跟鞋里。
  周奇满足地将肉棒在老婆脚下放了一阵,待得够了,才拔出来。
  他站起来收拾裤子,却命令老婆不能收拾脚和鞋子,就这样踩着他的精液,并要觉得这很舒服,要喜欢这种感觉。
  “很温热呢,滑滑的。”老婆笑着说。
  “对的,就是这样。站起来,走两步。”
  老婆便站起。
  前几步走得很不顺畅,右脚里面是滑的,走起来不稳当。
  在卧室里走了几圈,慢慢适应了,老婆全裸高挑的身材,踩着装满精液的高跟鞋,也走得有模有样,颇有些模特范了。
  “很好,很好。呼……休息一会,就准备上课吧,不然给我爸知道这一晚上都没听课,就麻烦了。”周奇也算满足了色心,理性思维终于占据上风。
  他这一提还不要紧,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大门咯吱吱响,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糟糕,我爸回来了!”周奇脸色大变:“你,你快接着!”说着,将书桌上的薄毛衣扔给老婆。
  还没开始穿,周奇又阻止道:“不对,不对,还没穿胸罩,这下完了,完了,来不及了!”
  大门已经打开,来人已经换好拖鞋,一步步沉重的脚步声,显然是直奔卧室来的。
  “床底下!你,到床底下躲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声,不许出来。”周奇说着,连推带搡,将老婆推入床底,再又抄起风衣、短裙胸罩内裤这些,一股脑地塞到床下去。
  刚做完这些事,卧室门就被打开了,正是他的父亲。
  “白老师呢?”他父亲问:“我看她自己的鞋子不见了。”
  “白老师早就走了。”周奇换了张脸,语气淡定,表情从容:“今天放得早,老师说家里有事,把该教的教完,让我自己写作业,她提前回去了。”
  “哦。”他父亲的脚步声走进卧室,在书桌边转了圈停下:“那你作业还要不要检查了?”
  “白老师说明天检查啊。”周奇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你可得多加十二万分的认真和小心,没有白老师监督,你要做得更好。”他父亲严肃地说。
  “嗯。”周奇低声回答。过不多时,他父亲的脚步声走到外面:“门就别关了,通通风。”
  老婆的衣服裙子,凌乱地团成了小堆,她自己则穿着那双泡了精液的高跟鞋,全裸着身子,躺在学生的单人床下。
  没有周奇的进一步命令,她除了睁着眼睛呼吸以外,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其它动作,只是躺在那,好像真的成了被随手扔到床下的玩具娃娃。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周奇的父亲在外面时不时走来走去,这孩子也只是一直老实地坐在书桌前写作业。
  老婆便继续光着身子躺在床底,等待戒指佩戴者的下一个指令。
  “你在床底躺了多久?”我问。
  “几个小时。”老婆回答:“具体时间,没有看表,不能确定。”
  “那是什么时候,才让你出来的呢?”
  周奇小声喊老婆的时候,老婆没有回应。要听到男孩说:“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并继续执行我的指令了。”老婆才“嗯”了声,表示明白。
  我以为周奇找着机会,让老婆出来赶紧离开,没想到,这男孩听到老婆的嗯声,居然又来了兴趣,钻到床底下,和老婆挤到一起。
  “白老师,刚才的声音好诱人呀。”周奇厚着脸皮说:“再嗯一下听听。”
  “嗯。”老婆轻声应和。
  “呼,我有白老师真好。”周奇侧身抱上老婆,手放到老婆奶子上揉玩起来。
  “妈妈要值班一会回不来啦,爸爸刚刚睡着。白老师累了吗?”
  “有一点。”老婆实话实说地回答。
  “真想和白老师一起睡觉呀。”周奇遗憾,将老婆的裸体抱得更紧。
  在床下的狭窄空间里,这男孩抱着全裸的听话美人妻,又起了生理反应。
  他玩弄着乳房,头凑上去,亲吻老婆嘴唇。
  “现在你可以动了,我要你回应我。”
  老婆扭过头,让他吻得更舒服,也展开胳膊抱住他,让他半个身体压到自己肉体上。
  他瘦小的身体,头和老婆重合结吻,身子只能遮住老婆半边,腿脚也只能到老婆膝盖下面一点而已。
  “白老师,我好想要你。”周奇喃喃地说。
  “你现在就能要我呀。”老婆温柔回答。
  “我想……再等等,到我们和普通恋人一样的发展节奏,到时候……就不像是我命令你控制你,而是自然而然地,做那个。”周奇低声说。
  “那我等你。”老婆微笑回吻。
  “可我还是想要啊。”周奇吻了几下,又撒娇地说。
  “那白老师……姐姐……用左脚给你呀。”
  “想试试白老师的小嘴。”周奇显然早有预谋。
  “嗯。”老婆仍是有求必应的状态,那戒指,还戴在周奇手指上。
  两人在昏暗窄闷的床下摸索着变化体位,周奇跨趴在老婆身上,肉棒硬硬地顶着奶子。
  老婆扭动身躯慢慢往下,让那肉棒贴着乳头往上游移,滑过脖子跟下巴,终于顺利地顶到嘴唇。
  她张开涂了亮粉唇膏的双唇,将那龟头吸吮住,舌尖轻轻舔上。
  只这一下,周奇便发出“啊”声。他赶紧压低音量,随着老婆舌身在龟头左右轻扫,变成了低沉的“嗯嗯”。
  “好舒服,白老师……你平时也常做这个吗?”
  我听到这,独自笑了笑。
  这手口技功夫,是几年前通过催眠,灌输给她的知识。
  老婆从认识我起,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也明白我会催眠术。
  事实上,当时的她,对我这手本事并不排斥,甚至十分好奇。
  在对我的爱意驱使下,她更是很乐意让我以催眠的方式,将她修改成我更喜欢的样子。
  这也是她一直接受被我催眠的心理基础。
  不管我们平时怎么斗嘴为乐,彼此心里都很清楚,这是我们对外人秘而不宣的共识。
  老婆口舌正忙,无瑕回答,只是抱着周奇双腿,突然将口腔张大了些,将整只肉棒尽根含入。
  “唔……热热的包着我,好舒服。”周奇赞叹着,本能地想要抽插,屁股刚抬起些许,就被床板挡住了。
  原来他之前插入前,肉棒是斜着往老婆嘴里进的,现在想活动了,本能地就往正上方退,自然空间不足。
  老婆在这床底待了许久,当然清楚无法做些大动作,便善解人意地拍拍周奇腿后,示意他不要再动。
  那舌头便自己开动,舌尖在肉棒根部左右旋转,舌根吸含龟头,慢悠悠地左右摆头扭动。
  周奇这种小鬼,哪里受过如此侍奉,再加上眼前正是风情万种的老婆,只不过几个回合,就双手向下按住老婆头顶,限制她不让再动。
  周奇明显是想要射精,却又舍不得就此结束。
  老婆也是乖巧会意,停下舌头动作,等这男孩努力忍了一阵,才松开手来。
  老婆便又扭动舌尖,左右摆头。
  那肉棒这次在舌尖的旋转与舌头左右扭动的双重温软裹感下,坚持了更久些。
  男孩横屈小腿,脚尖摸着老婆乳房,趾头揪着硬弹的乳头不住撩拨,将老婆的身体欲望也勾了出来。
  她只有探手下去,到淫穴口那自慰,以求缓解身体的渴求。
  男孩感觉到老婆躯体在有节奏地晃动,即使不能低头看,也猜到了些许,这极大地刺激了他,在口舌夹攻之下,发出更愉悦的哼声。
  老婆嘴被填满,自慰快感也令她发出“唔唔”的淫叫声相附和。
  这方小小的单人床下,穿着衣服,只露出肉棒的瘦小男孩,与只穿高跟鞋,裸露全身的成熟人妻,一个接受口舌服务,一个欲求不满地自摸淫穴。
  昏暗光线里,白肉若隐若现。
  寂静深夜中,两人嗯唔低语,你哼我吟,彼此交融。
  周奇终于到了极限,用力将肉棒挺进老婆口穴深处,射出股股浓精。
  老婆也是毫不在意,继续用舌身将肉棒顶紧,接住男孩射来的精华,一滴不落地全部吞咽。
  周奇保持这样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到肉棒尽软缩小,才依依不舍地抽离。
  他翻身仰躺,和老婆并排待着,到呼吸喘匀,才低声说:“白老师,好想和你再来一次啊。”
  老婆微笑看他:“那就下次见面再来好了。”
  “白老师,我想好了。明天来接我放学吧。”
  “好啊。”老婆干脆答应了。
  “你都不问为什么吗?”周奇扶额:“对了,你不会问的,只会答应。白老师,就算是装的,也要像是我女朋友的样子,好吗?会有疑问,会耍小脾气那样。”
  “为什么要耍小脾气呢?”老婆甜美地低声发问。
  “因为这样更像是喜欢我的样子。”
  “可我本来就很喜欢你呀。”老婆眼神似水,盯着周奇,低声说。
  “那,你明天别来接我放学。”周奇试探性地命令。
  “不嘛,明天就要来接你。”老婆抿嘴微笑。
  周奇愣住了。
  他呆呆地望着老婆的俏脸,出了好一会神,才说:“姐姐,你刚才真的好撩……你太会了。”他又不舍地抱住老婆:“能这样拥有你真好啊。”
  不知不觉,车已开到小院门口。
  我关闭发动机,靠着车椅闭目待了会,转过头去看她,老婆也正直勾勾地望着我。
  深夜的月光底下,她眼神里闪着柔亮的清光。
  “老婆呀,你啥时候也能这样撩一下我呢?”我醋音大发地问。
  “这不是……指令。需要周奇主人的……命令,才可以……撩你。”老婆冲我甜甜一笑。
  “肏,太撩了!这是只有淫妻控才懂的撩意,老婆,你真的太会了!”我激动半晌,才平复心情。
  该问的都已问完,是时候把老婆唤醒了:“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里醒来,并且忘记刚才被催眠的内容。”
  说到这句,我闭了嘴,表示这段话已经说完。老婆猛然深吸了口气,回过神来,眨眼朝车窗外四处打量。
  “到家了?”
  “到了呀。”
  “我怎么不记得……”老婆扶着额头,手指顺势往后梳过长发:“好像是跟你拌嘴来着,说你专心开车就不能拿怀表,所以就无法施展催眠术……”
  “确实。”我看着她,满眼堆笑。
  “你又催眠我了!”老婆鼓腮佯怒:“好啊,开车也敢动怀表是吧?科目一怎么教的?”
  “科目三。”我纠正她。
  “还敢顶嘴。”老婆不依地扑过来,胸口被保险带猛地勒住,疼得倒抽凉气。
  “哈哈哈……”我拍手兴灾乐祸地笑道:“要是周奇那小子看到你这么失态,对你的美好幻想,怕是要瞬间变成泡影。”
  “周奇,你还敢提周奇。”老婆拆开保险带,手脚并用地进攻过来,抬起的高跟拨开我反抗的手,她好双手扭到我胳膊上,捏起一小块肉,狠狠地拧下去。
  “疼,疼疼疼。”
  “整天想着祸祸你老婆,还利用可爱的花朵。我就觉得很不对劲,总感觉迷糊的时间越来越长……”说着,她突然停了下,安静了几秒钟,又掐上来:“还让我吊着周奇,拖着人家……”
  “等下,等下!”我止住她:“你怎么就知道是吊着周奇,拖着人家呢?我又没告诉过你任何真实进展,你咋知道……”
  “哼!”老婆坐回副驾,脸蛋变得通红,嘴上却不示弱:“我就是知道!”
  “奇了怪了。”我咋舌思索:“催眠状态下的记忆,你应该是带不到现在正常状态的。怎么就能确定没有进展到那一步呢?”
  “不懂了吧。”老婆脸蛋虽红,语气却满是得意。
  她收拾挎包,打开车门,趾高气昂地率先下车。
  等我也下了车,跟在她屁股后面,老婆才说:“你老婆还是聪明的,别以为靠你那点把戏就能隐瞒多少事情。”
  “是了。”我解开大门电子锁,推开院门,笑道:“你呀,是觉得……”说到这,压低了声音:“是觉得底下穴里虚空骚痒,所以确定,还没有被插入……”
  “你!”老婆脸蛋刚退了点色,又瞬间胀红。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这变态!”
  她抢过身位,赶我前面,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穿过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数米远,又气不过转身,朝我再喊:“变态!天底下最大的变态!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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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是了。”
  我解开大门电子锁,推开院门,笑道:“你呀,是觉得……”
  说到这,压低了声音:“是觉得底下穴里虚空骚痒,所以确定,还没有被插入……”
  “你!”老婆脸蛋刚退了点色,又瞬间胀红。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这变态!”
  她抢过身位,赶我前面,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穿过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数米远,又气不过转身,朝我再喊:“变态!天底下最大的变态!哼!”
  这天白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处理了些琐事,便急促促地下班。
  我原本很期待老婆还能像昨天那样很晚回家,因为这代表有故事发生。
  遗憾的是,老婆这天虽然接受了“要接周奇放学”的任务,当我回到家时,她却已然蜷坐在椅子里,手里端着热饮,悠闲地对着电脑,在那看她的网剧。
  “怎么,今天没活可干了么?”我拉了张椅子坐她身边,有些失望地说。
  老婆眼睛就没离开屏幕:“今天周二。”
  我这才想起,每到周二,老婆跟周奇那边,是要休课一天的。
  难怪周奇这小子昨天心心念念要老婆去接他放学,原来是舍不得这位白老师,想要今天也能见着她了。
  “怎么说,接着那孩子了吗?”
  “接了,开车去的。”老婆眼睛盯着屏幕,蜷靠在椅背上,双手捧住热饮,大波浪长发散在胸前,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
  “平时都打车,怎么今天这么排场呀?”我酸溜溜地问。老婆不爱开车,她总觉得和机械打交道是件挺麻烦的事。
  “别吵,让我看会剧。”老婆在宽大的椅子里挪了挪屁股,穿着松垮睡衣的半个背部朝向了我。
  就这样待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这姿势不够舒服,她挪正了身体,依然是靠着椅背,双脚踩着座沿,喝了口热饮,将杯子放回桌面:“总得要震慑一下他的那帮捣蛋同学。”
  “李正明他们?”我问。有几个学生整天欺负周奇,李正明是他们的头。
  “嗯。”
  我回想起来,前几天催眠老婆时,就曾提到过,让老婆这种教师身份的大人扮演周奇女友,也能让那些捣蛋鬼们心生畏惧。
  “效果好吗?”
  “还行。”老婆沉浸在网剧的剧情里,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的时候,遇着他们了。那几个小鬼远远躲着,不敢过来。”
  “美丽善良的白老师让恶势力退缩了。”我开玩笑地说。
  “是强势。”老婆纠正。
  “美丽强势的白老师接到周奇之后呢?”
  “记不太清了。”老婆说:“准是你在我脑子里埋了什么东西,我总有一天会查明白的。”
  “是怀表。”我说:“其实不需要我拿出怀表冲你晃悠,只要你看见或者想到怀表,就足够了。昨天你在车里,就是想到了怀表,才着了我的道。”
  老婆怔了怔,似乎暂时从网剧抽神出来,认真地思考了我的话:“不对,你在唬我。刚才我想这问题的时候,想到了怀表,现在却好好的。”
  “其实刚才你已经进入过催眠状态了。”我很严肃地说:“你在催眠状态里待了几分钟,回答了我几个问题,刚刚才醒过来。只不过你醒来的时候,意识和催眠前接上了,所以感觉不到。”
  “扯呢。”老婆嗤之以鼻,指指电脑屏幕:“当你老婆是傻子么。”
  我明白了。
  她刚才以屏幕里的网剧播放画面为依托,通过连续播放的剧情,证明了她自己没有失去过自主意识。
  这妮子平时大大咧咧,真到一些细节上,还是挺有观察力的。
  “想知道我埋进你脑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吗?”
  “不想知道。”老婆盯着屏幕回答。
  过了小会,又瞟了我两眼,这才笑出声来,伸手按键盘暂停了网剧播放,转过椅子朝向我,坐正身体:“行了吧,大心理学医生?要说什么就尽情地说吧。”
  “行了行了,老婆真是善解人意。”
  “赶紧的吧。”老婆扭了扭身体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说出这话,老婆原本微笑的表情渐渐消失,眼中温柔的笑意也变得空洞。
  我其实更喜欢鲜活可爱的老婆,只是平时对她的控制欲实在过于突出,而老婆对此心知肚明。
  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很多时候,这只是种调剂。
  她知道我,也信任我,而且我也能感觉到,借着这些理由,她也可以有机会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说说,接到周奇之后,发生了什么?”
  原来老婆接到周奇的当时,就进入催眠状态了。
  她远远看到欺负周奇的那几个小鬼躲在大门里头不敢出来,而周奇则是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往校门走。
  在那一瞬间,老婆看见了周奇手指上的戒指,便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奇扬了扬手,确定老婆看见了戒指,才说:“白老师,你是来接我的,咱们走吧。”
  老婆便恢复了她作为白老师在周奇面前的气场,她挺直腰板,用尖锐的眼神望了李正明他们几眼,才带周奇去车子那边。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眼神警告。叫他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也不敢欺负周奇。”老婆如实回答。
  “可是你没有接到这种指令呀。”
  “不需要。”老婆说:“周奇主人的意愿,不需要明确下达,我也能明白。”
  我大致明白了。
  这在心理学上是有说法的,当一个人在心理上形成了路径惯性,即使不被要求,他也能自主地这么做下去并视其为理所当然。
  老婆已经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再加上她作为家庭教师,通常一眼就能看穿学生们的想法,这对于她理解和执行周奇指令来说,显然是更加方便了。
  比如这次,不需要周奇下令,她已然通过观察周奇的眼神或表情,明白了这孩子的心理需求,执行了周奇这道还未说出口的指令。
  该说是周奇控制我老婆的手段变熟练了,还是老婆和他的默契加深了?
  上了车,周奇显得特别开心:“白老师,您做得太好了,李正明这下心里头肯定有点害怕。”
  老婆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朝周奇甜美一笑:“谢谢。”
  车子往周奇家开,老婆观察到周奇脸上表情渐渐变得落寞,便说:“要开慢点吗?”
  周奇摇头:“白老师,能不能停车?我不想……这么快就回家。”
  “想和白老师多待一会?”老婆温柔地问。
  周奇点头。
  老婆找了个商业区的停车位,停好了车,和周奇手拉手逛了街。两人像情侣般,吃小吃,买小玩意,着实渡过了一小段甜蜜时光。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周奇这才恋恋不舍地告别老婆,自己搭公交回家。
  临分别前,周奇命令说:“明天,我爸妈要加班晚回来,你还来接我放学吧。到时候我们就有相处的时间啦。”
  “就这些?”我终于知道老婆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家来了。
  “就这些。”老婆回答。
  “好吧,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中醒来,忘掉刚才在催眠状态过程中发生过的事。”
  老婆双目一颤,刚才温柔甜蜜的眼神又回来了,直勾勾地望向我。
  心中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我也靠进椅背,懒懒地说:“算了,在你脑子里埋下的东西,我暂时还是不要说的好。”
  老婆微微一笑:“给你机会说,又不想说啦?”
  我摇头:“以后再告诉你。还是不打扰你看剧了,你接着看吧。”
  老婆抿住粉嘴,眼中带着笑意,转回椅子朝向电脑,双腿又缩上座位蜷住身体,伸手拍了键盘,继续播放网剧。
  “你刚才催眠了我大约二十分钟。”她看着网剧画面,突然开口说道。
  “啥?”我大吃一惊:“怎么……才没有!”
  “你老婆不傻。”她转过眼来,朝我神秘地笑了笑,又继续看她的剧了。
  我站起身,到她背后,俯下腰去,脸颊贴着老婆粉温的脸蛋,用她的视角看那屏幕。
  这网剧并没有被全屏播放,屏幕右下角的系统小时钟,还在默默地走着。
  老婆从一开始,就已经有她的小防备了。
  明白了原委,我蹭了蹭老婆的脸,和她相视而笑。
  “明天你还要继续去接周奇放学吗?”
  “对啊。”老婆伸手欠身,去拿桌上的杯子。身体被蜷在椅座上的双腿挡住不好活动,我便帮她拿了,递给她。
  “我感觉震慑同学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不用再去接了。”我试探地说。
  “那也得去。”老婆捧着热饮杯:“我总觉得这么做是有必要的。”
  我望着她,她看着屏幕。就这样沉默了阵,老婆突然扭过脸来,和我目光撞到一块:“老公……”
  “怎么了?”我忍住笑,尽量保持脸上的平静。
  “我该不会……连『要去接他』的想法,也是被……”她声音越说越小,变得细若蚊蚋:“催眠的……”
  “被什么的?”我装作没听清。
  老婆脸蛋一红,香腮气鼓起来:“你明明知道对吧?就憋着坏,等着看你老婆被人玩弄对吧?”
  我满脸无辜:“怎么会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老婆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吃亏呢?”
  她低哼一声,别脸望向别处,不再理我了。
  这天在诊所,整个早晨都没什么人上门,让我闲得把一周以内的报纸都重新读了个遍。
  到中午时,听到前台传话,有新病人的预约。
  我拾掇了诊室,下午两点来钟,人到了。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来人正是我那忧心忡忡的女邻居,那位单身妈妈,带着她的儿子。
  据她所说,孩子自从得了我上回那枚硬币,盖起了城堡,整个人都自信开朗了许多。
  “叶医生,请您再乘热打铁,彻底把他治好。”女邻居说完来意,在我早就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落座。
  她那孩子,正坐在身边,低着头,窘迫地搓手。
  我伸手止住这位年轻母亲的话,对孩子说:“来,看看我,不认识我了吗?”
  他怯生生地抬头,正要看我,他母亲说:“叶医生让你看他呢。”
  我赶紧又止住她,对孩子说:“别着急,你想看我就看,不想看也可以。还记得之前堆的那个城堡吗?还给了你硬币呢。”
  这孩子赶紧抬头望向我,认出我的脸来了,用力点头。
  我说:“你没什么事,妈妈觉得你太辛苦啦,让你到这里来玩呢。一会叔叔拿点好玩的,让你玩起来,好不好呀?”
  那位女邻居担忧地站起身说:“叶医生,这样会不会让他玩心太重?”
  我再次止住她:“既然来诊所了,就要相信医生的判断。我先让护士带孩子到隔壁玩一会,有话跟你说。”
  “哦……”这位女邻居坐回去,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再说话。
  这倒是给了我不少便利,让我好拉着孩子的手,问了他些问题,又鼓励他尽量放松心态来回答,并把答案详细地记录下来。
  进行了基本的心理评估之后,对他进行了番正面的言语暗示。说不上是催眠,对他这样情况轻微,心智又不成熟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做完这些,我叫来前台护士,把这孩子接到隔壁去玩。
  他听说要离开母亲身边,脸上表情既期待又有些惊恐,这也早被我算计在内。
  我让他想想之前那枚硬币,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带在身边的,立时就掏了出来。
  许是之前附在硬币上的心理暗示还起着作用,再加上我刚刚的言语引导,让他增添了勇气,跟在护士后头,跟他母亲对视了一眼,便离开了。
  “叶医生,你好厉害。他平时上学,送到校门口要分别的时候,都能哭得要死要活。现在你居然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位女邻居欠过身来,言语里柔得像掺了糖水似的。
  “其实吧,我是有些话要跟你说的。”我清了清嗓,在医师位子上坐好,正了正自己的医袍。
  这些举动相当于暗示她,接下来要讲的事,和你孩子的病情有关系。
  “我也正好有话要跟你讲。”我的这位邻居倾着身体,丰满的胸脯靠着桌沿,一身柔软贴身的黑色薄毛衣,裹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
  我心中一惊,脑子里瞬时闪过老婆之前说过“不许勾搭女邻居”的话语,眼睛却忍不住又往那成熟动人的双峰上瞟。
  “呃,我是想说,您的孩子,他其实只是有抑郁倾向,我认为他还没到抑郁症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刚刚目光飘移的小动作已经被她捕捉到了,当下只有眼观鼻鼻观心:“只是要解决他的问题,将他的倾向往好的方向发展,需要你这边配合,平时对孩子呢……”
  “需要我为叶医生做什么?”她双肘放到我的桌上,手背相叠,托着下巴,柔媚的眼睛盯着我看。
  这已经是明着勾引了吧?这是在勾引我没错的吧?不是什么“她喜欢我”之类的经典错觉吧?
  我深吸口气,唉,老婆大人明鉴,我可没有去勾搭女邻居,天地可证。
  便抬起眼来,迎向她:“其实,你知道这孩子没有抑郁症,对吧?”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反转激得一怔,也算她心思敏捷,立即调整过来,跟我对视,也直白地说:“对呀。叶医生不是早就说过了,他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也没必要急着到诊所来看,只要平时多给正面激励就好了。叶医生说过的话,我是相信并记得的。”
  我笑了:“对的,我是这么说过。你能记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俏脸有些潮红,不自在地往后坐了些许,微曲手指,小指好看地略微翘着,指背轻轻捋顺长发:“那叶医生……今天方不方便呢?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嗯……没有别人打扰。”
  我靠住椅背,调笑着问:“欣儿的意思是?”
  “哎?”女邻居明显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姓什么,但我的名字……”
  我叹了口气:“人妻欣奴。”
  她的表情定格了。
  这对她来说,是很多年都未听过的词汇,曾经刻进灵魂深处,渴望着被再度激发,却又一直久盼不得的暗语。
  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扳机,再次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一时语塞,身体绷紧,手指颤动。
  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安静下来,坐在原处。
  “是。”她说。
  我合上她儿子的病历,把笔丢在一旁:“说说吧。上次之后,到现在的事。拣要紧的说。”
  “是。”欣儿靠着椅背,圆鼓的胸部轻柔起伏:“遵照主人的命令,和丈夫离婚了。”
  “他本来就不配当你老公。”我耸肩。
  “是。”欣儿顺从地说:“离婚后,按照主人的命令,搬回娘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住在了主人隔壁。”
  我冲她摆手:“打住。”
  “是。”欣儿说。
  “听好了,不是我要你和我住隔壁,而是你父母家刚好跟我是隔壁。之前就跟你说了,那些事之后,你自由了,我也不再控制你了。你现在就是我的邻居,没别的哈。这要说清楚。”我顿了顿,补充说:“而且我还结婚了。老婆也不让我勾搭你。”
  “是。”欣儿哀怨地说。
  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顺口便说出来:“还有,从现在起,回答我的指令,只要去做就行,不用说『是』字。”
  这话一出口,我便想起了老婆白肖肖,这不正是她转述给我的,周奇给老婆下的命令吗?
  这事想来,我是坐在幕后掌控着一切,然而老婆又反过来,影响了我的习惯呀。
  抬手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想来老婆差不多要出门,开车去接周奇放学了吧。
  她一会就要被周奇控制着,是和昨天那样逛街,还是要玩些别的?
  我收敛思绪,看着眼前的单身母亲。
  这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和我老婆的风格不尽相同。
  两人虽都是成熟明艳,身材丰满,但眼前这位是长直黑发,不似我老婆的直卷大波浪。
  老婆的双眼比她要细狭些,目光也泼辣些,就连性格也是这般。
  她双唇饱满红润,老婆则是粉色的嘴唇,鼻子也比眼前这位要娇小可爱些许。
  我说:“你儿子的事,要鼓励为主,但也不能让他察觉到你的过渡帮助。要小心分寸,注意边界感,不然你很容易让他觉得窒息。”
  她冲我点了点头,嗯了声。
  我心中好笑,若是几年前,眼前这位人妻的嘴巴已经是被塞满的了。现如今,我居然还能衣冠楚楚地坐在这,和她讲那些正经的治疗方案。
  我又说:“跟我讲讲,之前都告诉你了,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我……”欣儿抬起头来,望向我:“要找主人,是欣奴的自由。我没有违反主人的命令。”
  “我已经不再想要控制你了呀。”我说。
  “欣奴想要主人。”她说:“一直都在想。平时清醒状态下,意识不到你是主人,但,总归是想。”
  我点了点头。
  终于明确了,我和她有过催眠控制关系,即使指令里告诉她,允许她自由了,但对她来说,“我自由了”这种概念,亦是一种指令。
  本质上说,她仍然是受控的。
  那么,我的老婆白肖肖……之前玩的催眠游戏,都是只有我才能发布指令,她在催眠状态下,视我为唯一的主人。
  我与她你情我愿,只是种情趣而已,我也从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
  唯独这次,我把指令发布者,也就是主人的身份,交给了“戒指佩戴者”。
  从欣儿的表现推测,当白肖肖第一次接受了戒指拥有者作为主人时起,是不是也意味着,理论来说,就已经失去从戒指主人手底下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
  看着欣奴的身段和眼神,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类刺激,我早就习惯了。
  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许永远都会是某个戒指拥有者的奴隶,这让我的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
  “把门反锁,然后过来,脱衣服。”我说。
  欣儿脸上居然闪过丝丝喜悦。她起身去锁好房门,尔后走向我,一步一脱。
  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与皮靴。
  走到我跟前时,双臂搭在后背,干脆利落地解下胸罩扔到桌上,露出圆滚滚的奶子。
  一双肉腿朝我迈过来,双手顺便摘下了三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足尖轻轻将其踢到一边,顺势便坐到我腿上。
  “我可没命令你坐上来。”我笑着说。
  “欣奴……唔……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语,柔软滚烫的嘴唇已经吻到我耳边来了。
  我抱着她,手指从她后脑捋过长发:“想不想我呀?”
  “想,唔……”她呼哧哧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轻响,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下轻轻扫动。
  “你又不记得我是主人,怎么会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痒痒,身体更加燥热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肤上下游移。
  “欣奴只是清醒时不记得……但主人永远是主人。”她忙着亲吻我的脸颊,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双手左右捧着那脸蛋:“别动,给主人看看你身体有什么变化。”
  她端坐在我腿上,脸蛋被我两手捏住,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在眼前,和以前一样饱满诱人。
  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几年前稍稍充盈了些。
  我本想让她转过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脑袋被我捧住,双眼直勾勾望着我的可怜模样,也就作罢了。
  “话说你怎么这么饥渴?离婚这些年,都没有找过男人吗?”我饶有兴趣地问。
  “找过的。但只要被主人带入催眠状态,不管怎样都会立即发情……主人……的命令。”
  我想起来了。这是很多年前,第二次催眠她时,给她的指令。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这条指令对她仍然有效,真是令人怀念呐。
  “很好,那么这次给你主动。”我靠进椅背,放松身体。
  欣儿立即替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温柔地将我胀大的肉棒掏了出来。
  我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用她最拿手的口交帮我做个前戏,没想到她居然扶着棒子,起身凑到我跟前,淫穴对准龟头,直接坐了下去。
  我只觉肉棒刚刚顶到一片火热湿滑的软肉,还未及细细体会,立时便被温热软滑的膣肉团团包围了。
  “呼……”我与她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今天你也有些过于饥渴了。”我双手捏着两团乳肉,任她在我眼前不住起伏,淫穴将我肉棒一下下地吞吐摩擦。
  “呜……主人……主人……”她用力抱着我,将乳头递到我嘴边,让我含着,舔舐玩弄起来。
  我扶摸她那玉背、腰肢,手掌滑到她屁股下面,左右各抓住半瓣臀肉,满满地抓了两手,托着她白花花的肉体,让她在我腿上扭动。
  肉棒在淫穴嫩肉里搅着,欣儿仰起头去,黑色的长直发在她身后瀑布般洒下,白软的双乳在我眼前跳动。
  被她这么榨了段时间,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令她停下,起身,面对桌子。
  我转到她身后,久违地欣赏了欣儿的裸背、圆臀和肉腿,便按住她的肩背部位,将她上半身压到桌面上,乳肉扁扁地从左右溢出了小半个圆弧。
  空出一只手来,啪地一声重重拍到那翘臀上,看白嫩的臀肉滚滚颤动:“喜不喜欢?”
  “喜欢……”欣儿被压在桌面,嘴巴刚好抵着她儿子的病历本,回答我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喜欢主人打你吗?”
  “喜欢。”
  “喜欢主人再次控制你吗?”
  “喜欢。”
  “喜欢为主人奉献一切吗?”
  “喜欢。”
  和被控制的催眠奴隶说这些,无异于是欺负她。但眼下,只有狠狠地欺辱她,才不负这淫娃主动找上门来。
  “明明不记得自己是我的奴隶,却还要在潜意识里渴望再度被我控制是吧。”
  “呜……主人……”她有些呜咽了。
  “好了,不许哭。”
  我摸准她淫门所在,手在底下扶住肉棒,贴上去,不由分说地捅开淫唇,一插到底。
  欣儿给我这突出其来的插入,搞得身体颤抖,抬起一只小腿,再又放下,嘴里嗯嗯呜呜地叫唤起来。
  “你是想叫给儿子听吗?”我捉弄她,一下下用力撞击她圆润丰满的屁股。
  “不……不是……”欣儿有些哭腔地回答。
  “自己收小点声,我可是花了大力气,真心帮你儿子解决心理问题的。”
  “谢谢主人……”
  “你这做母亲的,用肉体帮儿子谢我,也是应当的。”我继续抽插,手掌抽她臀肉,拍起一股股肉浪。
  “欣奴用肉体……帮儿子谢谢主人……呜……”
  听着这样的回话,我也更加兴奋地全力冲刺,撞得臀腿啪啪作响。
  每次都是抽出些许,再用力插到最深。
  欣儿整个肉体都被我顶得在桌面上晃个不停,上半身微微抬起,我便抄住她嘴巴,让她含着我的手指,舌头讨好地舔舐指尖,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床声。
  我再一次用力顶入,肉棒深深压进淫穴。
  欣儿两条腿都向后屈了起来,膣肉紧紧裹住我那肉棒,让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将这些天来积攒的欲望痛痛快快地尽数射进这年轻美母体内。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之中。我长吁口气,慢慢拔出肉棒,看一股白精从她穴口淌出,便从桌边拿来抽纸,扔给她。
  整理衣裤,坐回椅子。
  也不需要口头命令,欣儿已经站在那,用纸巾擦拭污浊不堪的穴口。
  她早就明白了如何看我举动,来猜测并主动迎合我可能的命令。
  而这是我老婆最近才刚刚从周奇那里学会的。
  突然觉得有些刺激。
  我多年前催眠别人的老婆,让这美人妻慢慢学会了如何顺从我,讨好我。
  现在我又催眠了自己的老婆,让我的美妻去学如何顺从别人,讨好对方。
  老婆如今在周奇那边,与她的“主人”慢慢磨合,逐渐变得默契,即使在催眠状态里,也慢慢开始自然地响应她主人的指令,甚至很多时候不需要主人刻意去说,也能领会主人的真实需要进而满足对方。
  这本来是欣儿早就走过的路,如今我老婆也要在别人那里体验一次了。
  看欣儿终于清理完毕了,我才问了她刚刚一直在想的问题:
  “即使在清醒状态,这些年来,你得不到催眠指令的时候,也会想着我吗?”
  “我……”欣儿做完了清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便指了指自己脚边。
  她赶紧跪在那,脸上如释重负,好像终于得到了港湾:“我……说不好。清醒状态下,我应该是并没有时刻想到主人。但每次寂寞的时候……总会觉得……欣奴似乎本来就有了更好的归宿,只是……得不到它了……”
  “怎么讲?”我问。
  “欣奴说不清楚。”
  我耸耸肩。若论催眠状态下,对身体与情感状态的细腻自白,欣儿还是比身为家庭教师的老婆要差了许多。
  “那好,我来描述,你如实回答对或不对。”
  欣儿点头,乖乖地裸着身体跪在我跟前,好像一只小猫。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需要被控制。”
  “不对。”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好像更需要另一种状态。”
  “对。”
  “你清醒时,知道所谓的另一种状态,和我有关。”
  “不对。”
  “你清醒时,不知道这种状态和我有关,但你觉得,需要靠近我,亲近我。”
  “对。”
  我明白了。挥了挥手:“行了,起来吧,穿上衣服,坐那。”
  等她将全身衣物都穿戴整齐,重新坐回到桌子对面,我才清了清嗓,整理了医师袍。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滑稽,也只有自嘲地笑笑了事。
  “你呀,是因为我之前,最后几次下达的催眠指令里,没有妥善地扫尾。留下了诸如『你要渴望被我控制』之类的旧指令。虽然年月久远,但指令的影响还在,所以把你搞得心神不宁。”
  “不对。”
  “不对?”我有些惊讶。她显然还沉浸在我刚才让她回答对或不对的指令里,这本是我的小小疏忽,却无意间让我发现了自己认知有误的地方。
  “对。”她回答。
  我差点笑了,赶紧忍住,抓住刚才的思绪:“很久以前的指令影响并不是主要原因么……这么说,那就是你在催眠状态下总能获得肉体上的欢乐,与精神上的安心满足感。被催眠的时候多了,于心理上产生了『被催眠控制即是快乐与满足的事』。虽然我没有给予过这条指令,但事实本身对你进行了这样的心理暗示,让你牢记至今。”
  “对。”她说。
  我靠进椅背,闭上眼睛。
  原来如此。
  催眠不仅仅是我给予她指令而已,还有催眠的过程当中产生了欢愉等正向激励,使她在潜意识里越来越期待再度被我催眠——即使这不是我的指令。
  所谓的“食髓知味”,便是如此。
  我思考了一会,慢慢把这件事捋清楚了,再睁开眼睛,欣儿还是乖巧地坐在那,出神地望着我。
  “想什么呢?”我问。
  “主人……要让欣奴……离开催眠状态了吗?”她小声翼翼地问。
  我叹了口气。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心软,要快刀斩乱麻才行。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
  “主人下次可以早一点来控制欣奴吗?”她低声说。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离开催眠状态。离开后,会忘记被催眠时的事情。还有,回家以后记得吃片事后避孕药,然后遗忘自己吃这片药的事。以及,不会刻意感受阴道里的状态,不会因此推测我们有过性爱。嗯,总之……”
  我看着她望向我的不舍眼神,心里也有些软了,只有继续说下去:“就这样吧,我说完了。”
  欣儿双眼闭紧,深深呼吸了几下,才慢慢睁开。
  “叶医生,我……我好像睡着了。”
  “没关系,看你有些疲劳,就让你在这打了个盹。你儿子的情况,我已经跟你说明清楚了,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平时遇见了,也能再问。”
  “那……谢谢叶医生了。”女邻居摸了摸额头:“叶医生,我好像还有别的事要找你……但是想不起来了。”
  我笑了:“你没有别的事找我。去隔壁接孩子回家吧。”
  终于下班,我回到家里,果然空无一人。
  老婆应该是早就动身去接周奇放学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想来是把今天的家庭课堂时间,都用来和周奇腻在一块。
  说到老婆,我又想起欣儿。
  她今天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意识到催眠控制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
  老婆白肖肖会是下一个欣儿吗?
  她这两天的很多表现,都和当初的欣儿很像。
  心理学毕竟是一门科学,这就意味着在同样的条件下,会出现同样的结果。
  无论我是期待它,还是拒绝它,该来的,总归会来。没有把前提弄清,就把老婆的控制权轻易交给了周奇,这的确是我的失误。
  只是,如果老婆真的变成了那样……
  虽然十分担忧,想想也还是挺兴奋的。我果然已经是不可救药的变态了么?
  简单地弄了些吃的,我靠进电脑椅里,翻阅了老婆这些天在看的网剧。
  脑子里不停浮现下午欣儿渴望被再度催眠的模样,心中一次次地重复那条结论:
  产生肉体与精神愉悦的催眠,其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心理暗示,让被催眠者不知不觉地渴望被同样的主人再度催眠。
  不知何时,一阵香气钻入鼻孔。
  我猛然醒来,一大簇卷曲的头发正在眼前晃悠,再往上看,老婆在椅前朝我弯腰站着,可爱的脸蛋,温柔的双眸,正朝我微笑。
  “睡着啦?没有老婆的夜晚很寂寞吧?”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呼……回来啦。”我探身拿茶杯,杯身已经凉了。老婆把她的杯子递给我,我接过来捧着,热乎乎的。
  她拉来张椅子坐我跟前:“吃饭了吗?”
  “吃了。”我揉揉眼睛清醒过来:“你呢?”
  “外头吃了。”老婆说完,笑吟吟地望着我。
  两人沉默了会,我又说:“遇上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不知道呢。”老婆摇头:“那个状态里发生的事,我醒来都不记得,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还这么开心?”
  “就是觉得开心,感觉像是发生了很甜蜜的事情。”老婆在她的椅子上坐好:“老公你要不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喝了口老婆的热茶:“要不然我还是把催眠的开关告诉你,你自己准备个录音笔,对着它说完,自己醒过来听不就好了。”
  “你这人。”老婆啫嘴不依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就是那种……地上放个可以出声的按钮,按一下『吃饭』,按另一个『喝水』,我是按那种按钮的金毛狗狗吗?拿着个不知道怎么用的开关,自己把自己给管了?”
  “噗……”我笑出声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少废话。”老婆玉足一抬,脱开拖鞋,足趾轻轻踢了我几下:“你要不要知道了?不想知道的话,就起开,我要刷网剧了。”
  “唔。”我把茶杯放回桌面:“玩具老师白肖肖。”
  眼见老婆慢慢坐正,进入了状态,我便问她:“你想知道催眠开关是什么吗?”
  “不想。”她回答。
  这让我有些诧异。老婆表面上总是有点强势的样子,然而她内心深处,明知道自己被我催眠了,却不想知道催眠开关是什么。
  “你在这几天的催眠状态里,觉得快乐吗?”我刻意问了这个问题,心脏砰砰直跳。
  “快乐。”她毫不犹豫地说。
  我意识到,催眠过程本身的心理暗示,已经在影响她了。
  “你……”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这问题:“你喜欢被催眠控制吗?”
  “喜欢。”她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婆对我的依恋,到底是来自于纯粹的情感,还是过往数年一次次对她的催眠,所产生的“对催眠控制者的依恋”呢?
  我看着眼前端正坐好的老婆,看她宽松睡衣下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脸庞上精致可爱的五官,长直发垂下的波浪卷发梢……眼前的美人,到底是我的爱侣,还是……
  只是我催眠得到的猎物?
  我站起身来,轻轻抚摸她那温暖的脸颊。
  老婆也乖巧地朝我掌心歪着头,将脸蛋送到我手心里。
  至少,我对白肖肖的爱恋是真实无虚的,而催眠与淫辱她,只是太过喜爱玩弄手中的美人,死性难改罢了。
  坐回椅子,挥散刚才乱糟糟的思绪:“开始吧,说说今天见到周奇后,发生了什么。”
  刚一放学,老婆就接到了周奇。
  这小子在教室一刻也没有多待,众多学生当中,他是挑头从校门里头飞奔出来的。
  一见到等在门口的老婆,就熟练地朝她展示了戴在手指上的戒指。
  根据周奇的命令,老婆没有开车送他回家,而是驰往郊外。
  “他不回家,怎么跟父母交代呢?”我奇道。
  “不知道。周奇主人没有说,我也没有问主人。”老婆回答。
  这小子之前数次向我们展示过他的聪明劲,想来今天也是安排好了的。
  许是父母加班,又或许是别的什么理由。
  总之,他这么害怕父母的人都觉得没问题,我也不必替他多担心。
  “继续说吧。”
  车子往郊外开,一路朝西,正好迎着夕阳。一路有金色的阳光洒进车窗,还有乡郊道路两旁高大的树木,将投影不断地在车子前台上划过。
  “还挺浪漫的。”我酸溜溜地说。
  周奇兴致很高,坐在副驾那,不停地说他在学校里的有趣见闻。
  老婆虽是被他控制的状态,却也已经与周奇产生了默契,可以像普通人那样得体应答。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只当是感情很好的母子或是姨侄,在那里聊天说笑。
  开到城郊河边,周奇选了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上个月爸爸还带我来过,这里风景很好,又没有别人打扰。”
  老婆便把车子停到河滩,正要请周奇下车,这小子神秘地说:“今天要送白老师一件礼物。”
  从书包夹层里小心取出来展开了,原来是套衣服。
  “就在车里换吧。”周奇呼吸急促地说。
  老婆甜甜一笑,关闭发动机,脱开安全带。
  她坐在驾驶座上,双手从薄毛衫底下捉起一掀,简简单单地将上衣脱下来,扔到后座,露出裹着双乳的粉色胸罩来。
  “内衣也要脱。”周奇越发贪心和大胆了。
  老婆便听话地双手搭在背后,将内衣解下来,露出一对美乳。她没有把内衣也抛向后座,而是递给了周奇。
  这小子收了,放到鼻子底下深嗅:“白老师,继续脱。”
  老婆双手在腰间松开窄裙搭扣,屁股轻抬,将裙子脱下来,也扔到后座去。
  再又抬起腿臀,将腰胯间系着的轻薄内裤也解下来,还是递给了周奇。
  周奇将这两件内衣都揣进书包,把他带来的衣服扔给老婆:“穿上吧,这是给白老师的礼物。”
  老婆展开来看,是套薄黑丝连裤袜,以及高叉三角的连体衣。
  她平时身材保持得很好,小腹上几乎没什么赘肉,要驾驭这套衣服,也是不在话下。
  想来是周奇这两天看了老婆的裸体,才生出要她穿这种衣服的念头。
  老婆脱下开车用的平底鞋,光着足,先是屈抬右腿,膝盖轻轻顶着美乳,双手撑开袜口。
  把长长的袜身卷好,掂紧足尖,伸进黑丝袜里,将袜底撑出饱满的美足轮廓。
  手指拉动袜体沿着小腿慢慢往上展开袜卷,那薄黑丝袜便一寸寸贴合到肌肤上,将原本白玉般的小腿,变成丝光油亮的黑色,又将小腿肚修长的曲线,以黑丝质地伏贴地表达出来。
  “好美呀,白老师。”周奇看得有些痴了。
  老婆朝他甜笑,故意更加缓慢却又诱人地将袜身继续朝上卷,漫过膝盖与大腿,袜口穿到白臀曲线下,被驾驶座面挡着,便立时停住。
  由一小片稀疏阴毛保护着的私处穴口,在抬腿穿袜到底时露出了一瞬间。
  老婆放下腿,这片春光也就被恰到好处地遮掩了。
  她顺着连裤袜的裆部理顺另一条袜身,将它也卷成小团。
  再屈抬左腿,足尖探进去,双手在足弓左右轻拉袜卷,将左足也紧紧裹入黑丝袜体。
  这次,老婆的丝足抵着方向盘,双手还是不紧不慢地拉起袜身,将左腿也穿进黑丝袜里。
  裤袜腰身拉到大腿底下,轻轻抬起白臀,那黑丝便顺滑地拉到腰间,将整个丰满圆润的臀部也裹了进去。
  全身上下只有黑丝连裤袜的老婆,让周奇有些爱不释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一会揉揉乳球,一会捏捏袜脚。
  老婆也是听话地让他玩了个够,才穿上最后的连体服。
  这件衣服只能遮住胸口到小腹底下的位置而已,露出上半乳球,连同香肩与大半个裸背。
  老婆挪了挪身体,将后背凑向周奇:“请周奇主人帮我拉上背后的拉链吧。”
  这衣服是皮革质地,本身没什么弹性。
  又是完全贴身的设计,所以此时已经十分紧密地贴在身上,背后的拉链,更是与玉脂软肉紧紧贴住。
  周奇在老婆后腰位置找着拉链头,捏着它,手有些抖。
  “我怕夹着白老师。”他说。
  “稍稍提起一点往上拉吧。”老婆侧坐在那,左手扶住椅背,右手在脑后盘起长发。
  黑丝圆臀往外倾斜着,腰肢给黑色的哑光皮革紧紧裹住,形成一道性感的内弧曲线。
  她白皙的后背肌肤从开着的拉链当中露出来,与背后两侧的黑色皮衣,以及底下黑丝油光的臀腿,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
  周奇抿紧嘴唇,摒住呼吸,尽量稳着手指,将拉链一点点拉上去。黑色的兔女郎服装,便将老婆丰满性感的肉体紧紧裹住了。
  “只穿这点不会冷吗?”我担心地问。
  老婆说:“周奇主人喜欢,可以忍耐。”
  “傍晚的室外气温大约只有几度,老婆应该是忍得很辛苦了。”
  “完全没有。”老婆补充说:“周奇主人经常抱着我,他的身体很暖,我也不觉得冷。”
  “后来呢?”
  周奇拿出兔耳,让我老婆戴上,完完全全就是黑丝兔女郎的打扮了。
  他坐在那盯着老婆看:“白老师,你穿这个真的太合适了。以后有可能的话,穿这身给我上课吧。”
  “好呀。”老婆温顺地微笑:“周奇主人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这身穿在里面,上课时脱掉外套就可以了。”
  “什么奇怪的要求,你都能答应我。白老师,你真好。”
  “只要周奇主人喜欢就好。”
  他坐在那闭目仰头,好像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了。好一会才说:“那,你到外边来,请我这个主人下车吧。”
  老婆便换上高跟鞋,自己先下了车,噔噔噔地从车头转到副驾门外,在周奇透过车窗的目光中,优雅地打开车门,双手摆在小腹,朝他深深鞠躬。
  “恭请主人下车。”
  “好,不许动!”周奇说。
  老婆便定在原地,保持鞠躬弯腰的姿势。他下了车,到我老婆被定住的身体侧面,伸手在她丝光油亮、曲线饱满的大腿内外轻轻抚摩。
  “白老师的腿真性感,比网上看到的那些都好。”
  老婆没有回话,我猜是为了忠诚地执行“不许动”的命令。
  他的手从丝腿边上游移上去,一点点摸上臀峰。
  说起来老婆穿了衣服,那兔女郎连体衣的皮革料子,在臀部只有小小的两片,包住臀缝两侧一丁点地方。
  老婆丰满的黑丝圆臀,大部分都暴露在空气里,此刻还因为鞠躬而微微上翘,正好让周奇这小子摸到尽兴方止。
  “好啦,可以动了。主人对你很满意。”
  “谢谢主人的夸赞。”老婆直起身,便就拉着周奇的手,两人并排沿着河边游览。
  我问老婆:“他既然让你改口叫主人,而不是周奇主人。说明他想扮演荒淫或者可敬的奴隶主。你为什么还要主动牵他的手呢?”
  老婆微微一笑:“周奇主人只是一时兴起,不改变我们本来的亲密关系。”
  我想起之前那句话,这些孩子在当惯了教师的老婆面前,心思都和透明一样。
  用在教学上,老婆自然可以震慑学生们,让他们乖乖听讲。一旦当了被催眠控制的奴隶,老婆将这本事用来讨好这孩子,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果然,周奇十分喜欢被兔女郎白老师牵着手,四处游玩的感觉。
  他曾经来过这里,居然主动充当起了向导,拉着老婆在河边走动,一会介绍说,夏天这里会有很多水草,一会又指着远处,说曾经在这里看到过白色的水鸟。
  两人玩得高兴,时有凉风吹过来,周奇便好似绅士,抱着老婆的小腹与大腿,替她挡风。
  我想象着当时的样子,周奇个头只到老婆胸口,便是这样抱着,他可以用脸贴着老婆露出来的上半乳肉,双手环抱到老婆腰背后面,手只要稍稍往上一些,就能摸到裸背,往下一点,也能捏到丝臀。
  若我是他,只怕会找更多借口,抱更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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